Duang!
许知予崩溃了!她必须去一趟卫生间!
房间的氛围安静了很久,甚至久到有些尴尬,两个人都在感受对方的反应,但好像都没有反应,纹丝不动。
许知予咬牙,今天她是怎么了?搜寻一下记忆,以前也没这么过呀。
王娇月将头放在许知予耳边,喃喃道:“珍娘嫂子他们真的很可怜,官人可一定得想办法帮帮他们。”
嗯?贴这么紧就为了说这个?帮,自然的得帮,可不是正在为他们治疗了吗?干嘛还有单独给自已说这个,还是在睡觉的时候,许知予无心多想,又往下拉了拉亵裤,尴尬至极,五官都皱巴到一块了。
可娇月的呼吸又钻入许知予的耳朵里,痒痒的,稍微转了转身。“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嗯,村里人老背地里说他们闲话,说他们成亲四五年还没个孩子,是什么…反正说得很难听。”自已都说不出口。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是不是提示得很明显了?我们不是和他们一样,也成亲三年,也没个孩子,只是村里人谴责更多的是你,对自已多是同情。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猜测,真实是怎么样的,她也不确定。
“哦?确实,人言可畏,有时候不是想行就能行的,我只能尽力。”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题,合适吗?娇月你是啥意思呢?
许知予双手紧紧攥着被角,指节泛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汗珠。
她心里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已恐怕真的要暴露真性情了。无奈之下,她狠狠心,装作困极的样子,闷声说道:“别说,今日给珍嫂子施针,真耗费了些精力,都困了。”说完,佯装打了个哈欠。
随即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缓,心里默默祈祷着娇月能就此作罢,不要再继续了。
娇月见许知予对自已毫无反应,又真打算睡了,不死心“我,我们,也成亲三年了……”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自已这话暗示得够不够明显?
许知予猛地睁开眼,后背明显一颤,她那会听不懂话外之话,可这让她怎么回答呢,咱俩都是女的呢,莫说三年,就给三十年也弄不出个孩子呀,再说自已也没弄呀。
呼,心烦意乱,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只得装没听见。
对方的态度很明显,娇月也不想再试探下去了。她缓缓松开手,像一只受伤的小鹿,默默退回到床的外边,靠着床沿。
黑暗中,她用被子蒙住头,将自已蜷缩成一团,那种心情谈不上有多失落,她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已的猜想而已,和猜想一致。
她基本确定许知予果真是不行了,失落中竟多了几分同情。
许知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呼~,今日这娇月有点不对劲,赶紧睡吧,许知予冷静!用手捏住鼻子。
一方认为身子骨不行,另一方却憋得难受;一方认为以后可以安心睡一起了,反正都不行。另一方却认为以后必须得分开睡才行,要不迟早出事。
许知予实在受不了,直接揭被而起!
“不好意思,我得去上趟茅厕!”
第30章天杀的许二
第一天一早,许大山夫妇就准时到许知予家了。
许知予毫不含糊,直接为珍娘扎针。
旁边的许大山一直盯着,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担忧。
许知予一边施针,一边安慰道:“大山哥,你别太担心,嫂子,你也放轻松些。”
许大山微微点头,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他媳妇的身体,眼神直愣愣的。
还是按昨日的三分震针法施针,珍娘躺着,不多会儿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大山,大山,真是怪了,我怎么感觉肚腹热热的,一阵,一阵。”
许大山一听,立即紧张起来,蹲趴在媳妇身边,紧张地握住她的手,“珍娘,你没啥事吧?”
“就肚子,突然一阵,一阵发热,还有点麻。”昨天并无这些感受。
“许一兄弟,你快就看看我家娘子,她这是怎么了啊?”求助。
许知予倒没想会如此反应,也赶紧检查了一下穴位,并没有扎错位,又把了把脉,也很正常,“嗯,除了热和麻,嫂子可还有其他异样感觉?”
一旁的娇月也围过来,不知自己能否帮得上忙。
珍娘又细细感觉了一下,其他感觉倒是没有,摇头。
“嫂子,大山哥,不必惊慌,我们施针是为了通经活络,热和麻说明施针有反应了。”
一听许知予这样说,两夫妻不可思议地互视一眼,瞬间眼眸都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