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嘴里嗯哼一声,硬着头皮,又往里追着挪了一点点。
咦?怎么又靠过来了,许知予闭着眼,心中叫苦不迭,此时她能感觉身体是有些不可描述的反应了。
这段时日,她本就对娇月身上那股类似薄荷的独特体香极为敏感,那是原主留下的‘嗅物癖’在作祟,每次闻到这味,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兴奋,严重时还会产生性。快。感。
要了老命。
而今晚,那股香味似乎比往常更为浓郁,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腔,令她身体起了些难以启齿的尴尬反应,腹部早就升起一团小火苗,一阵一阵不安地往上蹿。
她在心里暗骂原主,怎么会有这般奇特的癖好,丢人啊!
作为医生,她自是明白,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体香产生兴。奋,从医学范畴来讲,无疑是一种心理疾病,得治!
好在是对自已媳妇起反应,许知予脸皮厚点,要不真会尴尬死。
满心无奈,明明自已已经换了个“芯子”,怎么还会被原主这奇怪的癖好所影响?呜呜呜。
难道这是类肌肉记忆?正想着,娇月又靠近了一些,许知予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因为身体那股子火,似乎烧得更旺了,咬唇,按住肚子。
娇月每靠近一点,她就往后退一点。
靠近一点,就退一点,试图拉开距离,以缓解自已的尴尬。
“娇月,你今晚也有些热吗?”许知予强装镇定,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她用手指轻轻擦了擦鼻子,试图借此掩饰内心的紧张和隔断那股子香味。
娇月也是紧张得身体发热,一发热,体温越高,香味就愈加浓烈!刺激得许知予都想找两团纸将鼻孔堵上了。
娇月一听许知予主动搭话,紧张的同时只当是机会来了。
她强忍着羞涩与紧张,又往许知予身边靠了靠,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般:“嗯,有,有点”那语调因为紧张,带了些带夹子音,嗲嗲的。
王娇月也被自已的腔调吓一跳,赶紧轻捂了捂自已的口鼻,好怪的腔调。
这声音是自已发出来的,不敢置信。
“好像这两天温度确实回升了点,咳咳。”许知予自已都快贴墙上了,不能再靠紧了,再靠,要出事。
许知予自然知道她自已的性取向,浑身燥热,春情。勃发。
升没升温倒是没有觉得,但娇月知道她自已是因为紧张,才发烫的。
前两天你不还老往我身边靠么?今儿倒是躲什么呀。
不行!一定要试个结果出来!紧咬着唇,鼓起勇气,伸出了手…
天呀~老天娘,王娇月她居然在被窝里伸出了手!
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搭在许知予的胳膊上。那指尖触碰到许知予肌肤的瞬间,娇月只觉自已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偷偷抬眸,借着微弱的月光,观察着许知予的反应。
可哪里看得见什么反应,就一侧脸。
许知予只觉手臂像过了电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传向腹部,她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快感直传天灵盖,噢~。
咬唇没忍住,**完了。
好丢脸呀,赶忙调整为侧睡姿势,故作镇定地说道:“对了,上次还说给你弄点龙骨,镇静安神,效果好,倒是忘记了,明天我就给你弄。”这动来动去,怕就是心浮气躁的原因,自带职业病。
许知予表面镇定,实际上,此刻她的心早已乱成一团麻,很难受。一方面要竭力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另一方面又要应对娇月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已的真性情!
她紧闭双目,又往墙上贴了贴,尴尬地往下拉了拉裤子,粘着难受。
只是许知予侧身,娇月也跟着侧身,追着贴紧。
“嗯,谢谢。”其实她一直好奇许知予从哪里变出来的那么多药草的,她在家里也没看见哪里放着药呀,这很奇怪,但‘他’的事,自已最好不要过问。
许知予用手按住腹部,心脏噗噗地跳,她又不是懵懂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生理反应。
咬牙又往里挪了挪。
如此三番。
娇月也算反应过来许知予是故意在躲自已了,心中愈发笃定自已之前的猜测,自已都做到这般了,这人不但不为所动,还在躲避,这说明这人肯定不想和自已生孩子。
还躲自已,那就剩下另一种可能,真——不——行!
不,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他’有反应,但‘他’不好意思?这下又生出第三种可能了。
王娇月不甘心就此放弃,咬了咬下唇,再次贴近许知予,几乎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背上,胸口直接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