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翔太粗心大意,今夜禁锢住自己双脚的两条链子的末端连接的不是什么沉重的金属物,而只是两个木质床头柜的木腿,右脚的这根似乎是陈旧许久质量欠缺的缘故,在她刚蹬上两脚后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一只脚得到了自由,她就能滚到另一边推开床头柜,然后再用不远处桌子上陈列的那些不仅是为了玩弄自己也是为了使自己丧失反抗意志而陈列的一系列道具中的刀片割开手上的束缚,这样她就能试着逃离这里。
“他说过这里的隔音很好,那就再用力几下试试,加油,真昼……你一定可以让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的!”
默默为自己打气,虽然脑袋里已经做出了计划,但谨慎且会做最坏打算的真昼十分冷静,不会过度乐观,因此她在确定好了逃跑路线后才开始实施。
首先如预料中的那样,在朝空蹬了几脚后,右侧的柜子腿就咔嚓一声被蹬断了,只是缺了一只脚床头柜并未发出过大的动静,只是由于产生了轻微的挪移而发出了尖锐的吱声,真昼因此稍微等待片刻观察反应,因为一旦翔太被惊醒了她还能借口说是床头柜太陈旧了自己断掉的。
大约等了三分钟,在惴惴不安的祈祷后,翔太并未下来,想必还在熟睡,这让真昼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如计划中想的那样,从挪开左侧的床头柜让两只脚都得到自由,再到轻盈不发出声音地小跑到道具陈列处,看着上面摆放的那些让自己过去几天“愉快”的发出无数次呻吟的玩具,虽然有心毁灭它们,但出于时间紧迫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所以她只是略一思考就放弃了,用刀片窸窣切割手腕上的绳索,很快四肢都得到了解放。
只是由于穿着一套兔女郎服的缘故,她走起路来都能感受到头顶上的耳朵和屁股上毛茸茸的尾巴在轻微颤抖,有些清凉的胸口也让她感到无比不习惯,几乎是在心中又再次责骂着翔太变态人渣中做完了这一切。
“等等我,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见到你了,看不到你的这些天,心里好寂寞……”
从她那玉雪冰莹的俏脸上染上了一抹激动的红霞,脑袋中想象中周的模样,周的温柔,以及那始终没有忘记的,让他好好摸摸自己的约定,身子不由得就热了起来。
虽然这里有许多套适合自己的衣物,但眼下没有更换衣服的时间,于是她只是简单套上一件外套遮掩身体,水晶质的高跟鞋虽然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尤为清脆,但只要稍微注意点就不会太过响亮。
【噔——噔——】
真昼可爱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焦糖色的美眸里神情愈发坚定,她将手搭在了梯子上,天花板上的出口没有上锁,因此她也可以从这里出去,脚踩在阶梯上,一声一声的,距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然而不知是因为兔女郎服的束胯以及裤袜的遮蔽太过于麻烦,还是因为这几天小穴被折磨得够呛,以至于习惯了跳蛋塞在里面的感觉,此刻正处于静置状态等待着明天启动后继续折磨穴腔的跳蛋被塞在身体里面并未引起少女的过多重视。
结果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失误,成为了推倒整个逃亡的罪魁祸首,让她再次坠入深渊。
【嗡嗡嗡——】
就在真昼的手已经碰到天花板,已经将它推开了准备钻出去的那一刹那,仿佛命运之神跟她开了个玩笑,从胯下的小穴里跳蛋竟就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被塞在最深处紧紧贴在子宫上的那一颗给少女的身体带来了极为恐怖的淫悦,柔弱敏感的宫蕊遭受到剧烈的刺激,让两条本就因激动而不断小心和哆嗦的黑丝长腿瞬间就变得柔软无力,支撑不住身体向后摔倒了下去。
“呀……!”
从少女的口中发出绝望的小声惊呼,忍不住朝那已经打开的出口伸出手,明明已经到终点了,却在最后一刻越来越远。
幸运的是,她并非是头着地,在阶梯进行了些微的缓冲过后,柔软的屁股化作了肉垫托起轻盈的身躯,使她能够安全地摔在地上,但即便如此还是疼得眯起了眼睛,眼角含泪,委屈巴巴。
不幸的是,由于她是在昏厥中被带到这里的,因此对外面的环境并不了解,地下室外面连通的似乎就是翔太的卧室,现在这般剧烈的动静似乎惊醒了他,以至于从天花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下床声和跑动声,不一会儿他就从上面瞧见了底下被摔得懵懵的,不断抠挖着自己的胯下试图把跳蛋弄出来的真昼,连忙爬下了阶梯。
“你、你在做什……”
翔太想要说些什么,但从心底直蹿脑海的血压与怒意让他一时间感到的只有愤怒,内心深处也是一阵后怕与庆幸,还好自己留了一手。
为了让真昼明白过来自己已无路可逃,所剩的选择只有臣服自己这一条路,他才特地将跳蛋调节到了晚上也会自启,让她即便是在睡觉的时间也别想得到休息,却没想到正是这个突发奇想恰好拯救了自己,让她的逃跑计划得以破碎。
因为在掉下来的时候裹住娇躯的大衣也披散开来,此时此刻见到清醒着的真昼穿着自己选好的兔女郎服扭摆细嫩腰肢,长着一张天使般清纯娇艳的美貌却像只发情的小雌兔一样反差有煽情惹火的模样,原本睡得正沉意识有些朦胧翔太的眼睛里冒出两团欲火,胯下瞬间志气一顶小帐篷。
少女一米五七的身高相当柔弱,即便穿着一双尖嘴的水晶高跟鞋看起来也依然小小的一只,吹弹可破的肌肤宛如初春的新雪荡漾着莹白色的光泽,仿佛一只玉雪玲珑的调皮兔子,身为天使的清丽可爱与兔女郎的成熟妩媚相结合,让身上这套兔女郎装的威力不减反增,非但没有产生排斥,甚至彰显出独一无二的魅力。
虽然这份穿着远比所谓的洋装校服要色气许多,但既便如此,少女身上不染纤尘的凛然纯洁的气息依然难以被掩盖,仿佛被一层神圣的光晕所笼罩,肌肤上隐隐能看到迷人的光晕,仿佛她身来就应该如瑰丽珍宝一般受尽宠爱。
“不行、你不许过来……唔……!”
尤其是此刻天使大人的表情是那么的美味,脸上露出来的是这四天来从未见过的害怕又无助的神情,因为被摔的疼了再加上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破灭的委屈,让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并哗啦啦地沿着轮廓优美的小脸落下,又因为不甘心和倔强得像只小兽一样瞪着自己提防警戒,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翔太的施虐心。
眼睁睁看着少年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一边舔着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猥琐表情,一边脱下身上的内衣,像一只逐渐展现獠牙的恶魔在欣赏着身为绝佳祭品的自己的恐惧,真昼绷紧的黑丝双腿忍不住轻轻合拢了,也就是在这时她终于将裆部里的跳蛋给抠挖了出来……
然而这个惊喜来得是如此之晚,翔太已经像一条饿了许久的灰狼狠狠地扑到了她柔若无骨的酥软玉体上,也不管她的身上有没有被束缚,就这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我都这么喜欢你了,每天都对你进行爱的告白,可是你非但不领情,还要从我的身边逃掉,呵呵……看来还是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以至于让你忘掉了自己的处境与地位,既然你让我看不到收服你的希望,那就准备好迎接我的惩罚吧,你这淫荡的小兔子……呵呵,哈哈哈哈……”
翔太的口中在不断自顾自的低声呢喃,存在着属于他个人强烈的意志,俯下身来想要看真昼惊慌失措的表情,见到的却只有仿佛将他的灵魂都看穿的,尽管在害怕却无比镇定、冰冷且淡淡轻蔑的眼神。
这个眼神仿佛击碎了他内心深处最后一道身为人类的人性,让他发出狂躁悲痛的笑声,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不再对天使大人抱有一丝半点的期望。
试着扭动了一下四肢,真昼的眉心顿时一紧,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是无法反抗已经陷入疯狂的少年,更加清楚他绝不可能放过自己,于是只能露出自艾自怜的哀伤神情,银牙咬紧了下唇,拼命忍着眼泪抬眸看着身上的少年,腰肢颤抖个不停。
“瞧瞧,瞧瞧,什么狗屁天使大人,只是察觉到要被我侵犯就湿成这样了吗?本想着直到明天放学后再好好享用你这骚兔子天使,好啊,那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明明是被跳蛋给折磨出水,可是到了翔太的嘴里却被扭曲了事实,他在狂笑中双手用力地将少女的两条紧紧闭合的黑丝大腿给掰开来,手掌在比之前更加纤薄的丝袜上反复摩挲,虽然外观上不如何透肉,却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属于内里肌肤的滑腻,让他更加爱不释手。
他的摸法极其下流,温柔间带着一丝狂戾,从小腿肚一路穿过膝盖再到大腿根部,每划过一厘都能从指尖感受到一阵不快的颤抖,这期间少女仅仅只是咬着小嘴一语不哼,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他的的手指带来的凌辱,像是已经认清了现实,把这当做一场世界对她磨难的苦行,这份态度深深加剧了少年心中的怒焰,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腰胯就用手将她纤细柔软的左腿抬起扛到了肩膀上,龟头顶开兔女郎服的束胯衣料,隔着层黑丝陷进了饱满莹润的蜜穴洞口。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掐住了她天鹅般细嫩修长的脖颈,覆盖着优雅的蝴蝶结缎带项圈上,将她的脸色恰到不自然地涨红,苦闷地张开小嘴,难过地看他。
“啊……这个姿势……只有这个……不可以……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