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昼的裤袜双腿被分开的幅度很大,以及玛丽珍高跟鞋弥补了身高差,使得蜜穴与少年的肉棒能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本该褪至腰际的质感柔顺轻薄的雪纺裙也因低沉的腰肢而滑落至胸口,将两团未穿胸罩的巨乳裸露出来,悬在半空中摇曳不停撞在肋骨上,啪啪啪的声音几乎没有停下一息。
“咕……咕啊啊……嗯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唇因过分痛苦而打出短促的呻吟,无奈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奸淫,右腿已经没办法维持正常站立的姿势,出现了微微的蜷曲,也因此手腕被伸缩勒得发紫,但每当脚腕快要承受不住时又会被翔太自下而上地撞击屁股,每撞一次,臀肉与花心都会颤抖着绷紧,娇躯也因此被迫往上抬高,然后再落下,随即再被肉棒顶着往上,如此循环反复,就如暴雨中失去了帆布的小船,于海浪中起起伏伏。
在这犹如要将她一直忍耐至极的意志倾覆,在这持续的蹂躏之下她的蜜穴早已无力夹紧,只能舒缓的张开,黏腻柔滑的膣腔被肉棒迅猛快速的抽插,粉膣嫩肉无力阻止凶猛恐怖的肉棒在里面进出,最终被反复挤压磨平,带出缕缕白沫般的淫汁,抹在俏丽莹润的花瓣上与少年的肉棒上看起来已经不分彼此。
“真是条可爱的小母狗啊,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玷污完美纯洁的天使大人,让你在我的胯下被我骑着会是这样一番让人按耐不住的模样,屁股翘得这么高,子宫吸了上来是想要我的精子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意识到精意上涌,大腿绷紧了的翔太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明明是自己憧憬的天使大人,如今却腰肢匍匐摊开柔韧度十足的白丝美腿,被绮丽的亚麻色覆盖的小脑袋高高抬起,宛如顽皮的小猫咪在静候射精的姿态是如此美妙,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过是一米五七的萝莉体型,更加刺激了内心深处禁忌背德的欲焰。
“不要、不要自说自话……拔出去……我才不要你这种卑鄙无从的人渣的精子……听我说话啊笨蛋……你要是真的射进来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唔哇啊啊啊!?”
感受着少年冲击自己玉跨的频率愈发加快,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迅猛,臀部也因此越发疼痛,真昼微微前倾的娇躯狂颤不止,晶莹的泪水悲哀地顺着光滑的脸颊从下巴滑落,从身后不断传来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蜜穴被插得逐渐麻木,只觉得整个下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供雄性发泄情欲的玩具,一紧一缩都在随肉棒心意而改变,只能通过尽量转移注意力来维持残存的意识。
自己那娇养至今的屁股仿佛要因此裂开成两半,喉咙里呻吟声中存在着数不尽的痛苦,即便被他那般辱骂,翘臀也还是在情不自禁地向后高抬拱了拱,为了让自己胃好受些而不得不这样做,花瓣被撑开带来的异物感越来越猛烈,令她的瞳孔都开始涣散失神。
翔太听到她这“动情”的拒绝,不仅没有停下动作,插得反而更狠了,他对于天使大人不会原谅自己这件事感到非常有兴趣,将自己腰胯压在翘臀上的程度加深了几分,很轻易地便将白花花的臀瓣压得扁扁的,安产型的屁股浑圆腴软。
少女的大腿牵动着娇妻就像失去了控制权般悬在男人的手臂上,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而摇曳不停晃来晃去,穿着精致小鞋的白丝左脚也不由得蜷缩脚趾绷紧了脚背在空中无助扭荡。
“喔喔……射了!”
随着翔太的一声低吼,他的左手离开了真昼被揉捏得发肿的屁股,改为像捏小猫的后颈一样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将身躯狠狠沉了下去,用龟头在子宫花壶上胡乱戳捣了几下,然后一股浓郁粘稠的滚烫精液被射出,将少女的花心玉蕊瞬间灌得满满当当。
因突然的呼吸困难而陷入恍惚失神的真昼发出难耐轻快的惊呼,然后从还插着根肉棒的花穴前端激射出几道清澈的尿液,抵达了高潮的巅峰而失禁。
由于手感柔润的白丝左腿还被抱在怀中的缘故,这份潮吹的终点便是淅淅沥沥地如春雨般洒落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先是被跳蛋折磨了到穴肉发软,再是被强迫做悬吊性交,真昼连一点享受做爱后余韵的时间也没有,只能大口大口汲取着着空气,眼眶盈满了水雾的琥珀眸子一时还恢复不了焦距,香汗将雪纺裙的背脊处打得湿湿的,被高高挂起来的两只小手已经不再酸麻,而是隐约失去了知觉。
窸窸窣窣,龟头与穴心足足亲吻研磨了一分钟,紧贴在一块反复吞吐纠缠较量,最终才因为翔太实在承受不住再在里面待上一秒都会爽到想尿又尿不出的难受,这才不情愿地将肉棒退了出来,将她因脱力而耷拉下去的左腿放了下来。
虽然累到浑身冒汗想要立刻在沙发上躺下,但在看到真昼低垂着脑袋,娇躯摇摇欲坠,双足的脚踝颤抖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身体向外扭,俨然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这才连忙先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让她以右脚还戴着镣铐的姿势瘫倒在地上。
“怎么样?舒服吧?这一招我是跟视频里学的,就算是为了每天都在努力的想办法让你变得舒服起来的我,也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接纳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真昼在被放下的瞬间就感到眼皮变得沉重,睡意很快诞生,连小穴里的黏腻与疼痛都有些顾不上,但本该立刻就因无比的困倦与疲乏而立刻昏睡过去的他听到翔太无耻的话,都被气得有那么一瞬清醒了一会儿。
如果是真的想要让她舒服的话,就不应该一整天都让自己戴着玩具,仅因为自己那害怕失去的丑陋占有欲就将自己囚禁,不应该因为想要无时无刻不在观赏自己痛苦扭曲的表情而折磨自己,更不应该的是……宁愿相信视频也不愿意相信身为做爱对象的自己的感受。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无聊的自我满足,像你这样空虚且没有价值的男性,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认可……”
在意识的弥留之际落下这样一段话后,少女便陷入了昏睡,想当然的,她并未看到翔太脸上那阴沉到如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
…………
夜晚,当真昼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了。
她在睁开眼睛后先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已经是每天的例行惯例了,与其静静等待有人发现她,不如先自己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做的,没有人在意她、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看到她……她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孤独寂寞又无比渴望真实的爱的孩子。
虽然地下室阴闭,但由于过去都被换上了礼服洋装校服之类的,并未有过多感受,然而现在的身上却感到有些凉嗖嗖的,借着一点不远处监控设备的余光,当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穿着后,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霞。
“他、他竟然……又让我穿这么羞耻的衣服……”
不论是用药迷晕还是疲累晕过去,然后对失去意识的自己的身体进行洗净再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真昼虽然难以接受但如果要在穿的漂漂亮的被强奸和浑身脏兮兮的被强奸里选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前者。
但眼下身上穿的却有些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因为她的身上正穿着一件质地昂贵但一看就是用于风月场所挑逗男性情绪的漆黑情趣制服……也就是一件兔女郎装。
柔和舒适的制服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就连包裹住硕大胸部将精致锁骨展露出来的的半遮型胸衣都是尺寸合贴,紧致又不会太难受地包裹住她娇小的玉体,鼓鼓囊囊的双乳被包覆大半,衬托得裸露出来的弧度更为煽情诱人,紧身的胶衣唯独没有遮住上乳以上的部分,露出了晶莹如玉的冰肌玉骨,香肩白里透红,两条纤细的胳膊上套着从未穿过的独立袖套,像一件过分暴露的黑色高衩泳衣一样,不同的是胯下的遮掩部分要清凉许多,并且腰间裸露绑着小小的丝带结,轻轻一拉就能将胸部上的束缚给解开。
两条透度较低的黑丝裤袜包裹修饰着少女匀称柔美的双腿,虽然不算特别诱肉但已经到了真昼所不喜的程度了,两条玉腿根部的小脚丫上穿着一双水晶质感的红紫色高跟鞋,给她青涩的气质拔高了些许成熟的韵味,由于没穿裤子与裙子,哪怕是坐在沙发上这么久了也能感受到屁股上有丝丝凉意,就连耻骨都在发冷……这让真昼有种比浑身赤裸还要羞涩的感觉。
头顶上微微下垂的两条黑色兔子耳朵,股沟上隐约可以感受到的蓬松兔子尾巴,以及脖子上绑着的象征着宠物身份的蝴蝶结缎带项圈,这种物化女性,仿佛把自己当做她私人玩物的装扮,让自尊心强且从未屈服的真昼的脸颊涨得通红。
每次都高潮到浑身绯红,但少女却始终没有屈服,态度依然是冷漠冰冷,像个失去了意识的人肉娃娃,只会仍由他采摘身子,完全违背了想要把她调教成自己宠物的少年的想法。
光是回想起来,就感觉好不舒服,这个男人竟然肤浅到妄想用做爱来逼迫自己屈服,然而她从做爱中得到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而是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屈辱。
【咔嚓——】
出于小小的赌气,她脑袋里幻想着翔太胯下的那条烦恼根,用力扭动小脚像对准了它试图朝空气里踢上一脚,理所当然的,一条锁链束缚住了她的脚踝,让小腿蜷曲在半空,想要绷直简直是奢望。
这个发现让真昼难免感到失望,不过幸运的是双手只是被绳子反捆到身后,并不算特别严实,因此她的手能够有些活动的空间……
“嗯……?”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先是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蜷缩小腿,再次朝空气里一蹬,锁链咔嚓的声音响起,双脚依然被紧紧箍住,但她却睁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相信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