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就觉得满足,抱着的时候更是无上享受,*等亲上去,那更是连魂都被吸走了。
舒服,太舒服了。
密密麻麻的电流就像是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噼里啪啦遍布全身,有那么一瞬间,白砚觉得自己探听到了宇宙的奥秘。
手软,脚也软,全身的力气都被吸干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于是,形势在瞬间发生逆转,生什么气啊,和谁生气?
那些愤怒,狂躁,对背叛的恨意,就像是一阵风吹过的沙子,纷纷扬扬,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白砚的瞳孔又开始涣散,可这次却不是因为麻醉剂的效用。
“唔~”
他死死扣着温念的肩,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和还是愉悦的呻|吟,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温念忽而向后退,然后一口咬向他的唇。
咬啊,这可是真咬。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得又凶又猛,就像是一只挣扎的小兽般,又抓又挠,直到将白砚的嘴唇咬出血迹都没有放松。
“呵~好,你真是好得很。”
白砚都被气笑了,就没见过性子这么倔的女孩。
他是谁啊,白家少主,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家世,能力,哪点不都引得那些女人趋势若骛,前赴后继?
偏偏到了她这,剩下的只有厌恶和算计。
白砚眼睛都红了,终于也体验到封烈裴瑾感受过的那种困兽之斗般的痛苦与绝望。
“放开我!你放开我!”
看啊,就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屈服呢,抬手踢脚的挣扎着,转身要往楼梯上跑。
可就连这幅样子,都TM该死的可爱!
几天的心理实验,温念没有如他所愿,被他驯服,他反而真被温念驯成狗了。
只是看着她皱着眉头,冷脸抵抗的模样,就恨不得摇着尾巴顺从她的愿望。哪怕她是想逃走,想离开他身边。
“念念啊念念,我原本,是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
一片黑暗中,白砚定定垂眸温念的脸。
嘴唇被咬破了,鲜血流了下来,映衬着苍白的皮肤,说不出的妖冶,更显偏执病态,看上去,就像是西方神话中的吸血鬼。
他轻轻喟叹着,低哑的语气在黑暗的走廊中就像来自地狱的叹息,温念看着他的眼睛,毒蛇般竖起的瞳仁,黑暗中,无数黑线就像是飞速包裹而来的蚕茧,然后她脑中一片眩晕,身体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束缚般,一动也动不了。
“你,你做了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念尖叫,抗拒,质问,她甚至流着眼泪,软着语调,故意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想要再次唤起白砚的怜惜,
只可惜男人如今已经铁了心,不为所动。
“别怕,我当然不会害你。”
“喝下这个,只要喝下去,所有烦恼都会消失,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他喃喃说着,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冗长的楼梯间,就像是女巫的咒语。
不知何时,白砚手中出现一个透明的药瓶,灿烂的浅粉色妖娆的轻轻摇晃,折射出诡异又迷人的色彩。
这是什么?
药?
不,是迷情剂!
不知怎的,温念脑中就冒出这个名字。
她曾经偷偷听白砚说过的,是他花费了许多珍稀药物,融合了阿尔法-a,好不容易才研制出的药剂。
功效如其名,只要喝下去,就会忘却前事,并且疯狂的爱上睁开眼睛后所看到的第一个人。
早在白砚趁乱抓走温念前,他便已经研制出药水,可惜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要用在温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