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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城之中,贺拔允与武垣得知柯元博伏击成功,皆大喜过望。
“柯将军果然神勇!”贺拔允赞叹道,“此战虽未全胜,但已重创敌军,令其不敢轻举妄动,实乃大功一件。”
武垣点头道:“不错。敌军虽未溃败,但已显疲态。我等需趁此机会,加紧城防,待其再来,必使其寸步难行。”
贺拔允沉声道:“将军所言极是。我已命人加固城墙,储备粮草,并在城内设下箭楼、弩台,以防敌军攻城。”
武垣满意地点头:“很好。高羽咄虽兵多将广,但我等只要守住乐城,便能牵制其主力,使其无法驰援其他战场。”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匆匆入城,禀报:“将军,高羽咄主力已抵达武遂,正在整顿军马,似有进攻乐城之意!”
贺拔允与武垣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凝重之色。
贺拔允缓缓说道:“看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将军,敌军已至武遂,前锋虽败,但主力未损,高羽咄亲率大军压境,恐怕不日便要兵临城下。”斥候跪在堂下,语气急促。
贺拔允眉头紧锁,目光在堂中众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武垣身上:“将军,敌军虽受挫,但气势未衰,高羽咄此人,素来以坚忍著称,断不会因一场小败便退兵。如今其主力已至,必是志在必得。”
武垣沉吟片刻,缓缓点头:“不错,高羽咄此人,向来用兵如神,若不早作准备,恐怕乐城难守。”
柯元博拱手道:“将军,敌军虽强,但我军士气尚可,且城防已略作修缮,若能再调集民夫,加筑防御工事,或许可挡其一时。”
贺拔允道:“我已命人调集附近百姓,协助修筑城墙,同时在城外设下拒马、壕沟,以防敌军骑兵突袭。此外,我亦已派人前往赵都军城求援,若能得援军相助,或可一战。”
武垣点头道:“如此甚好。但高羽咄此人,素来行事果断,若其察觉我军在调兵遣将,恐怕会提前发动攻势。”
话音刚落,门外又有一名斥候飞奔而入,气喘吁吁道:“将军,敌军前锋已开始向乐城方向推进,预计两日之内便可抵达城下!”
堂中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贺拔允猛地站起,沉声道:“来得好快!看来高羽咄是要趁我军尚未完全准备妥当之际,发动突袭,以求速战速决。”
武垣目光一凝:“看来,我等必须提前做好迎战准备了。”
贺拔允点头:“我即刻下令,全军戒严,所有将士不得擅自离营,随时准备迎敌。”
武垣道:“我亦下令,城中百姓不得擅自出城,凡有违令者,以军法从事。”
柯元博抱拳道:“将军,我愿率军出城,在城外设伏,若敌军轻敌冒进,或可再挫其锋芒。”
贺拔允沉思片刻,道:“柯将军此计可行,但需谨慎行事。高羽咄麾下将领皆非庸才,若察觉我军意图,恐反被其所制。”
柯元博微微一笑:“将军放心,我自有分寸。”
武垣点头:“好,那便由你去办。记住,若遇强敌,不可恋战,速速退回城中。”
柯元博拱手领命:“末将遵命。”
……
两日后,敌军前锋果然抵达乐城城外十里处扎营。
高羽咄亲自巡视战场,目光落在乐城城墙上,神色平静,却隐隐透出几分凌厉。
他身旁的李元忠低声问道:“将军,敌军已据城而守,我军若强攻,恐损失惨重。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高羽咄淡然一笑:“贺拔允此人,虽非庸才,但终究胆怯,不敢出城迎战。我军虽强,但长途奔袭,亦不宜久战。若能以计破之,胜过强攻。”
李元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已有计策?”
高羽咄缓缓点头:“不错。我军虽兵临城下,但尚未真正交战,敌军必然心存侥幸,以为我军不敢强攻。我可先派小股部队佯攻城门,诱其出兵,待其出城后,再以伏兵围而歼之。”
李元忠恍然大悟:“将军是想诱敌出城,而后围歼?”
高羽咄点头:“正是。若能一举击溃敌军出城之兵,便可动摇其军心,使其不敢再战,届时便可不战而下乐城。”
李元忠大喜:“妙计!末将愿率军出战,引敌军出城。”
高羽咄摆手道:“你不可轻动。我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