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毕克晨放下酒杯,“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你了。他们怀疑你和多起走私案有关。”
“但他们没有证据。”我淡淡地说。
“没有证据?”毕克晨冷笑,“他们不需要证据。只要他们觉得你有问题,就可以把你关起来。”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我问。
“你得离开德里。”毕克晨说,“去孟买,暂时避一避。”
“孟买?”我皱眉,“那里可是哈桑的地盘。”
“现在不是了。”毕克晨冷笑,“他已经进去了,那边现在没人管。你去那边,可以重新建立渠道。”
“你是想让我去孟买当老大?”我试探地问。
“你还没那个资格。”毕克晨摇头,“但你可以先过去,替我们打理那边的生意。”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点头:“好,我去。”
“记住。”毕克晨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比维克托死得更惨。”
“我明白。”我点头。
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德里。马尼什也跟着我一起去了孟买。
我们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开始重新建立联系。我联系了哈桑以前的几个客户,告诉他们哈桑已经被抓,现在由我接管这边的生意。
有些人愿意合作,有些人则表示怀疑。但我用价格和效率打动了他们。很快,孟买的生意就重新运转起来。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毕克晨不会永远信任我,警方也不会轻易放过我。而我,也在悄悄地寻找新的出路。
我开始和一些国外的买家联系,试图建立独立的渠道。我不想再被毕克晨控制,也不想再当替罪羊。
马尼什知道我的打算,但他没有阻止我。
“你打算怎么做?”他问我。
“先稳住毕克晨。”我说,“然后慢慢脱离他的控制。”
“可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马尼什提醒我。
“所以我得比他更快。”我说。
我们开始秘密运作,和迪拜、阿曼、甚至南非的买家建立联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毕克晨发现。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一个月后,毕克晨派人来找我。
“老板想见你。”来人冷冷地说。
我知道,事情暴露了。
我回到德里,再次被带到那个仓库。
毕克晨坐在那里,脸色阴沉。
“罗恩。”他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沉默。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毕克晨冷笑,“你以为你能绕过我,自己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