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买变得更拥挤了,就连宽阔的海滨大道都开始堵车。
难怪拉胡尔时常和罗恩抱怨,孟买这样拥塞的城市要维持正常运转,只有两种办法,要么开发新土地,要么利用旧土地。
在他看来前一种最合适,向东拓展。。。
第二天早上,我准时来到德里警局。辛格探长已经在等我,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高大,眼神锐利,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罗恩先生。”他示意我坐下,“感谢你愿意配合。”
“我只是想澄清误会。”我淡淡地说。
“那我们开始吧。”辛格探长打开录音设备,“请你详细描述一下你和哈桑之间的交易过程。”
我点点头,开始讲述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我说哈桑主动联系我,说有一批黄金工艺品需要运输,报酬丰厚。我作为中间人,只负责交接货物,至于这批货的来源和去向,我一无所知。
“那你有没有怀疑过这批货有问题?”辛格探长问。
“我当然怀疑过。”我叹了口气,“但在这个行业里,有些事不能问得太清楚。我只是个打工的,有人出钱,我就做事。”
“那你有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辛格探长继续追问。
“没有。”我摇头,“所有交易都是现金,也没有留下任何书面记录。”
辛格探长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他笑了笑:“罗恩先生,你很聪明。”
我心头一紧,但脸上依旧平静:“我只是说实话。”
“好吧。”辛格探长合上笔记本,“我们会继续调查。如果你想起什么新的信息,请随时联系我。”
我点头,离开了警局。
回到店里,马尼什已经在等我。
“怎么样?”他急切地问。
“暂时没事。”我说,“但警方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马尼什问。
“我得稳住毕克晨。”我说,“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和警方接触。”
“你打算怎么稳住他?”马尼什皱眉。
“告诉他,哈桑被抓了,是因为他自己太不小心。”我说,“至于警方,他们没有任何证据。”
“可毕克晨不会这么容易相信。”马尼什担忧地说。
“他会的。”我冷笑,“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果然,当天晚上,毕克晨就派人来找我。
我还是被带到了那个仓库。毕克晨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后面,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沉。
“听说,哈桑被抓了?”他开门见山。
“是的。”我点头,“警方已经找我谈过了。”
“那你告诉他们什么?”毕克晨冷冷地问。
“我说我只是个中间人。”我说,“所有交易都是哈桑安排的,我不知道买家是谁。”
毕克晨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笑了:“你倒是学会了自保。”
“我只是想活下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