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之皱了皱眉头,这些小事有什么可值得生气的?
这不都是为了越礼好吗?
不调换孩子,越礼能成为皇家人吗?
在大夏,皇权就是一切,林遇之早就看明白这些,才会早早谋划,对付商柯。
“商越礼,你为了区区一件小事,就敢对照顾你十几年的如媚下死手,你还真是狠心!”
林遇之上下打量了一番商越礼,指着他鼻尖的血迹,问道:
“怎么还没处理好?如媚没有叫岳川来给你看诊吗?你知不知道,身有残疾和其貌不扬者无法入仕?”
在看见地上有带着药阁标志的食盒后,林遇之松了口气,看来,医女已经来过了。
他指责着商越礼,
“给你请了那么多老师,为什么你的才学甚至连商月言那个丫头都比不上?真是白白浪费那么多银子!当年就不应该选你!”
商越礼一愣,“选”是什么意思?
林遇之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道:
“行了,如媚毕竟是你亲娘,往后切不可对她动手!既吃了医女给的药,便回去好生修养,切记不可生疤。”
商越礼神思还沉浸在“选”这个个字眼里,站着不动不吭声,林遇之气不打一处来,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叫你回去你就回去!怎么?你还真怨恨上我与如媚不成?!”
当年事情万分凶险,一旦暴露可是杀头的大罪,好在现在他已经爬上了高位,为上面做事,即便现在事情暴露,他也能活下来。
林遇之愿意承担这么大的风险,都是为了商越礼这个儿子。
商越礼开口道:
“爹,什么是胎大难产?”
“你问这事做什么?”林遇之怔了下,不解的问道。
“当年母亲不是因为您送了太多补品,才会导致她胎难产吗?”
“闭嘴!这样的事情,你也敢乱说!”林遇之怒不可遏道,“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商越礼讽刺的眼神落在花如媚身上,
“是爹您最宠爱的妾室说的。怎么?您难道还要将她发卖了不成?”
他是绝对不会认花如媚是亲身母亲的,他只会也只能是大长公主的儿子!
林遇之恼怒的望向花如媚:“如媚,你同他讲这些做什么?后宅阴私怎么能拿到家中男子身边说?这都是女子要去处理的事,你今日是怎么回事?”
难怪如媚会惹怒越礼,惹得越礼想要掐死她。
还真是花如媚自己作的妖,林遇之眨了眨眼,缓和了语气,“如媚,你是越礼亲娘,要事事为他着想,往后这些事情要放在肚子里,再不能拿出来说!”
这些事情若是暴露出去,那怎么了得?
更不要提,现在柳弗依的女儿嫁过来,就柳疏月那个性子,明面上贤良淑德,背地里什么阴招都会使出来。
柳疏月一心向着商扶砚那孽种,难保她不会为了商扶砚作出什么扰乱宅邸的事情来。
得趁着她刚过门,提早把她拿捏在手中,往后越礼在府内行事才会越来越方便。
“明日把柳疏月叫过来,好好给她立立规矩,你身边那个王妈妈赶紧送出府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林遇之又看向商越礼,“还不赶紧回去!愣在这里做什么?!”
“爹!您当年告诉我,母亲执意要生下商月言,才会大出血!才会身体虚弱最后生病去世!我一直恨商月言多夺走了我应该有的母爱!”
可今日却有人告诉他,事情并不是那样。
他并不是长公主的孩子,商柯也不是因为生商月言而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