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品轩不得不承认,如果是他来教病人,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教不清楚。
由此可见,之前的确是傀儡在短时间内学到精髓。
这才在较量的时候使诈,让他轻敌。
白品轩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转身走向自己的床铺。
今天是个阴天,不少人也跟着没精神,都躺在床上休息。
所以白品轩也躺上床,叹了又叹。
这时段亭舒过来整理东西,见他唉声叹气不由很奇怪:“你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又加重病情?”
“差不多吧,反正也是心病。”白品轩继续叹气。
原本好转,结果又加重,这种事段亭舒当然无法容忍。
于是她就开始摸脉问诊,看看白品轩这是又出现什么问题。
白品轩随她摸脉,也不挣扎,若是往日估计早就问东问西。
段亭舒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不过最后段亭舒发现他什么问题也没有。
没有任何问题,但看起来又命不久矣。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心病。
“让你出门教傀儡就这样,那以后还是别出门了。”段亭舒不留情面地说。
听到以后不能出门,白品轩瞬间就坐起来:“教得不好我可以改,给我一点时间。”
“这还教不好?”段亭舒很疑惑。
白品轩无奈地说:“情况有点复杂……”
“那就说给我听听。”段亭舒说得顺理成章,
白品轩犹豫再三也只能说:“那就先说好,只是这次情况有点复杂,不是我不会。”
“有多复杂?”段亭舒问。
白品轩提出一个可疑的地方:“昨天傀儡在山上施法布阵,结果让陆潮生倒地不起,这不合理吧?”
谁知段亭舒说:“你躺在那里更不合理。”
“这是两回事,不要放在一起说。”白品轩赶紧强调。
段亭舒转而问:“行吧,他倒在那里不合理,那要怎么样?”
“昨天其他人教了新东西,本该发挥奇效,不过他们用出一点问题。”白品轩说出关键。
段亭舒象征性地问:“问题何在?”
“我感觉是阵法强弱有问题,所以才会导致陆潮生倒地不起。”白品轩说出答案。
段亭舒怀疑道:“实际并非如此?”
“只是有点错误,但还没全错。”白品轩听到质疑就赶紧解释。
段亭舒说得更加离谱:“十个问题对了一个也算合格?”
“没这么严重……”白品轩无奈地说。
“那是对了两个?”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教他们调整,结果调整到最后也出现问题。”白品轩只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