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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第34页)

四目相对,苏青瑶被盯得浑身发毛。

她瞪大了眼,心一横,直起腰突得吻了下徐志怀的唇。“干嘛?熏个艾草你也要凶我。”

徐志怀神色稍缓,拨开她蓬松的长发,浅笑道:“瞧你一肚子委屈……怎的,我还不够疼你?别说熏艾草,点火烧个别墅我也随你。”

苏青瑶故意不答话,板着一张小脸,低头玩起他马甲上沉甸甸的金纽扣,指尖戳着它打转儿,一圈又一圈。

徐志怀受不住她耍小女孩脾气的模样,又娇又冷,看在眼里,心软了。

他温柔地亲了亲妻子的脸蛋,继而圈住细腰,让她重新背靠在臂弯里。掰开双腿,手掌隔着英式女袍,抚过她的小肚子,停在平坦的小腹,压了压,接着往下,抚到细软的毛发。

苏青瑶的心再度高悬。她装作羞赧,拿手心挡住,不许他看。

徐志怀握住手腕,强硬地挪开,修长的中指摸到细缝,整根硬顶进去。

他还记得头一年干她,总要死要活,进去一点就哭着喊着说疼。

现在懂事多了。

徐志怀抽出手指,又解开皮带,拉着她的胳膊,推她趴下。

分房睡了小半月,男人显得相当性急。

怀疑是跟于锦铭亵狎过后,转身便和徐志怀欢好的缘故,身子软得出奇。一进一退间能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

腰肢扭动,满头黑发简直要在床上飞溅作墨点。

到后来,身子已然疲了,可脑海有种莫名的悸动搔着神经,令她一直清醒到徐志怀满足。

男人需脱换正装,落地往盥洗室去。

苏青瑶一根手指也抬不动,只得勉强忍下满身污渍,等明早睡醒再做打算。

她仰脸盯着吊灯,忽然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傻一些、呆一些,想必会跟徐志怀过得很愉快。他是个好男人,她一直知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妻子不像妻子,娼妓不像娼妓。

聪明往往苦痛,无知反而快乐,最舒服的应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能昧着良心,自然游刃有余、两头占好。

不过,要按这逻辑讲,人的良心才是痛苦的根源。

少顷,徐志怀洗漱完回来,躺上床,搂住她,不明不白地笑了声。

“笑什么?”苏青瑶哑着嗓子问。

“早前看过的一个话剧,当时觉得无聊没看完,刚刚突然想起前半场,剧里的丈夫总管他的妻子叫小鸟儿。”徐志怀边说,边咬她的脖颈,有意留下红紫的吻痕与咬痕。“阿瑶,乖心肝儿也是我的小鸟和小松鼠。”

“我可没金丝雀活泼,”苏青瑶道。“志怀,我是你的瓷玩偶才对。”

分明是水乳交融后的情话,无端的,渗出星星点点的寒意。

贺常君眼看于锦铭驾车扬长而去,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几句,愤愤转身,进到公寓楼。

他来过一回,为写书,到这儿托谭碧帮忙牵线,好找公娼收集样本。

凭记忆摸到地方,推门,见谭碧侧身躺在床上,整条白胳膊露在外头,恍如冻硬的生奶油。贺常君脖子刹时一红,眼睛飘忽着,喊,谭小姐。

谭碧闻声,娇笑着叫他坐到床畔。

贺常君哪里敢,他见谭碧跟唐三藏见蜘蛛精似的,手忙脚乱半天,才搬来一张椅子。

房内乱得很,应是同谁狠狠打过一架,该砸的都砸了,该撕的也都撕了。他目光扫过,不多问,专心检查起伤口。好在阵仗大、伤势轻,按时涂药便无大碍。

“淤青难消,你歇几天,平日多注意休息。”贺常君边说,边捡起地上的烟枪和烟盘子。“这两件东西,我就带走了。”

谭碧漫不经心地应一声,手翻被褥,一块块捡撒在床上的现大洋。

贺常君见她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谭小姐,我丑话说在前,你要不把这口大烟给戒了,等下回瘾上来,又疯疯癫癫、寻死觅活,苏小姐不一定赶得及来救你。”

“贺先生,想当年,我爹卖我进窑子,也就这十来块钱……您瞧瞧,这世道变得可真快。”谭碧嗤嗤笑,数了十余个银闪闪的钱币,盘在手里摇得叮铃哐啷响,浑然不理他的话。“可再怎么变,也跳不出钱眼,有钱就有乐子,有了乐子才能痛痛快快地活。”

贺常君隐约知道她抽大烟是不得已,便不再多说,俯身收拾起屋子。

谭碧玩了会儿钱,自觉无趣,随手一抛,又招呼起贺常君。“贺先生,您书写得怎么样?动笔没有?”

她指的是贺常君那本尚在构思的“梅毒病理论”,暂定名,万一写大发了,得改作“性病问答”。

为此,他特意租下会所的一间空屋,专给谭碧手下挂牌的公娼看病,外头的私娼找上门他也瞧。

这人怪得没边,旁人逛青楼花钱干妓女,他来窑子赔钱悬壶济世,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脱光了在跟前,连小手都不敢偷摸着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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