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她和以往遇见的任何一个马娘都不一样。他惯用的洞悉方式对她没有用,对方的想法根本不是他能捉摸的。
就在他念及此时,马娘的运动开始了,以她的全力。
一位马娘的全力,可以轻松拉动载满人的汽车,可以一记劈开十几片叠在一块儿的瓦片,可以将沉重的沙袋打至破漏。
就是这样的全力,此刻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
这已经不是下手没分寸,这是一次可怖的凌虐。
反复的上下挪移,快到出现残影,所发泄之力道仿佛让大气都退避三舍,承受着非常人该遭遇的重创,他几乎要窒息。
“不……不……救……”平日里评价极高的一张嘴,现在已然连吐个字都困难,说出词连成句?想都别想。
他大错特错了,他在想什么?
征服?
对她大鸣大放?
这种蠢得让人发笑的想法,真亏他能得意洋洋地放自己脑袋里面转上一圈。
追悔莫及也没用,现实已经让瞎逞能的他感受惩罚,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非人折磨的惩罚。
“……不……前辈……救……”真丢人。
嚷嚷着要用自己的行动改变前辈,这种关头还是近乎本能地想依靠前辈,到头来,他和当年习惯把凶暴马娘都推给前辈的自己还是一个样,没有半点长进。
越流越多的眼泪缓缓淌下,划过红肿的脸庞,渗进夜舞的嘴角,夜舞从自己的懦弱中尝到了苦涩。
肢体脱离掌控,跟随少女每一次的起伏,被发泄在其上的动力带着做些没有规律的移动。
再称不上惬意,也起不了什么撩拨马娘的功效,从其上能看到的,只是一位被害者任人摆布的绝望而已。
一轮运动停止时,马娘身下的男人已经保存不了多少理智了。
被少女释放的一部分,从腔内滑出,挂着彼此混合的体液仍抽动着。
没有半点告一段落的轻松感觉,他知道马娘不打算休息,只是想换个姿势发泄自己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从墙上被拽下,在床上平躺。
马娘自正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今夜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清醒地看见少女的眼睛。
他现在似乎终于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那是一双没在看着“人”的眼睛。并非那双眼中带有针对他的寒意,他所体会到的寒冷,是因为自己正在被当作某种物件看待。
原来是这样啊……他突然能明白了,自己先前为何会有如此错误的判断。
在他将自己当作和对方对等的人,妄图进行平等的交流时,他对于这位马娘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是人形的振动棒。
他们也并非在进行交互,从进门的一刻起,马娘的所作所为就只是自我慰藉罢了。他所担当的角色,根本就没什么发挥空间。
之后的事情,夜舞就不太能记得了。
只有几个把感觉刻在身上的时刻让他忘记不了。
比如在窒息的前一刻马娘的双手从脖子上松开了,比如自己动弹不得马娘便抓着他的臀部真的拿他当人形振动棒来用。
比如对着始终身着决胜服的她,身上连一块破布也不剩的自己俯下头去亲吻少女鞋上露出的脚背。
清晨,通常会神采奕奕打开房门的夜舞,狼狈地瘫在床上人事不省。
这就是夜舞没法忘记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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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误会大鸣大放不过是众多可爱马娘的一个变种,认为她性格率直,不拘小节,没表情是因为面部肌肉不发达,就连记不住别人名字也被当作是天然呆的表现。
这是自然的,谁让她又帅气比赛成绩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