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的花怎会突然枯萎?”
陈公公赶紧拦住来人,郡主撞死御书房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知道啊,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会儿的工夫就全枯萎了!”
“知道了知道了,先出去,皇上还有要事处理。”
陈公公将人赶了出去,真是一天天的什么怪事都堆到一起了。
“恐怕是因为我与平阳的婚事有关,天神觉得是我违背了诺言在先,降下神罚,更让平阳枉死。”
裴景彻一脸落寞自责,皇帝怎能听不出来其中深意。
面上裴景彻是自责,可实际句句都在指责自己。
是在说他这个皇帝纵容裴景毓害死了忠臣之女,天神降下神罚警示他。
皇帝浑身像是被抽干了精气,踉跄了两步,堪堪扶着案桌才站稳。
陈公公要来扶他,被他抬手拒绝。
他是想做个明君的啊!为什么会这样!
胡玥漾死了,他对不起胡鲍恩对自己的赤子之心!
“皇帝,还是让郡主先入土为安吧。”祁清妍看皇帝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计划成功了,“郡主生前告诉我,她想死后埋在疆城。若皇帝不想再让旧部寒心,就让护国公夫人送郡主去疆城吧。”
皇帝长长叹了口气,摆摆手,让他们去办就行。
祁清妍与裴景彻对视一眼,二人微微点头。
裴景彻抱起胡玥漾离开皇宫。
等人都走了,皇帝整个人瘫坐到了椅子上。
“皇上!我去给您叫太医!”
“不必了,你也出去,朕想一个人静静。”
陈公公见状,只好先退了出去。
裴景毓这边,被宫人拖出了御书房就看见裴景禧也走了出来。
“二姐姐!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裴景禧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周边的宫人,“七妹妹,你确实不该算计平阳,之前帮你只是觉得是为了平阳好,可我今日才看清,原来你只是为了四弟,却逼死了平阳。我们不是一路人,日后你也不必再找我帮你。”
说完,裴景禧就往相反的方向去。
正好看见裴景彻和祁清妍抱着胡玥漾出来,她微微低头,快步绕过三人离开。
裴景毓也被宫人带走。
“裴景禧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