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差没把挑拨离间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李严嘴唇颤抖。
卢将军听到奸细一事,直接上前拔出了李严的佩刀,大惊道:“县主你看!上面都是血!”
李严伸手去抢,“这是我方才与那贼人搏斗留下的血!”
翟容与道:“我的纸人血独一无二,符纸一验便可认出,你辩驳也无用。”
李严嘴唇苍白,喃喃着望向富察项明,“将军,分明是……”
富察项明怒喝一声打断他的话:“李严!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翟容与道:“你若有同党,速速招出,本县主便做主留你一命。”
李严见富察项明没有半点要保他的意思,将此前的一切线索都织起来,恍然意识到自己是被富察项明当枪使了!
富察要自保,这才将所有的罪责都泼到他头上!
就连这封信,都是他设计好的!
李严胸中腾起怒火。
自己为富察卖命,他却这样对待自己……
好,既然如此,谁都别想活!
李严眼中闪过狠绝,开口道:“县主明鉴!属下是受人指……”
“嚓——”富察项明夺过卢将军手中的刀,一下划过李严的脖子,将他当场斩杀!
谁偷的粮食,自然谁买单
李严瞪着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赵小风吓得往旁边挪了几步,看向富察项明的眼神有些心悸。
“富察项明!你干什么!”卢将军惊叫道。
翟容与也倏地站起。
【想不到这富察项明这么狠。】
【当面就敢行凶灭口。】
【我还真是低估了他的无耻。】
富察项明把刀丢在地上,面上的阴狠还未褪去:“如今证据确凿,李严就是南桑奸细。”
“不速速灭口,留着何用?”
“难道,还等着他攀咬其他人吗?!”
卢将军怒道:“你怎知他是攀咬?说不定,还有同伙未曾供出!”
富察项明冷笑了声,“卢将军还真是天真。”
“他既是奸细,嘴里可还会有一句实话?他知道自己脱罪无望,这时候胡乱拉个人下水,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再说了,难道就凭他一面之词,咱们就能将那所谓‘同伙’给一同发落了?”
“要是他供出的是卢将军,你又如何自证?”
“依我看,不如杀了了事。”
“你!”卢将军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只能原地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