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扯过来,抱在他腿上。
裴时瑾抵着她微乱的鬓发,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滚烫的脸颊,“那我帮你?”
“帮我什——”
话音未落,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飘带,轻轻一扯。
薄如蝉翼的单衣轻飘飘地从肩头滑落。
他也在同时,低头封缄住她来不及出口的惊呼。
……
颜苏被亲得昏昏沉沉,找不着北。
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堪堪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就像是一只被捕的小猫,不由分说地被打横抱起。
脚下突如其来的空荡令她毫无安全感,不由得搂紧男人的脖颈,语无伦次问他,“去哪儿?”
裴时瑾没搭腔。
抱着不安分的小朋友走向衣帽间,随手开了灯。
衣帽间占地广,正对方是面晶亮的落地镜,灯开后,所有的光束像是舞台的聚光灯般,直愣愣地打在镜面。
颜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摁在晶亮的镜面。
她蒙圈地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子。
女孩子面若桃花,鬓发微乱,细白的手指无助地抵在镜面,眼尾微微泛着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再往下,是艳丽的肚兜。
此时此刻,女孩子颈间的蝴蝶结正被男人轻咬住。
镜面里的男人斯文优雅,即使在对她做这种极端过分到羞耻的事儿,他的动作依旧透着良好的绅士教养。
慢条斯理地咬开她颈间的系带,颜苏眼睁睁地看着轻薄的布料滑落。
下意识抬手去遮,却被他捏着手腕固定住。
这个画面实在令人脸红心跳。
颜苏没脸看下去,心慌意乱地闭上双眼。
“吧嗒”,是金属扣开合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颜苏陡然一僵,双腿酥软地几乎站不住。
随后,就听到男人很轻地笑了声,用最温柔斯文的语气,讲着最欲的话,“死在我太太身上,好不好?”
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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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过后,颜苏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直视干干净净的棋子。
明明是那么文雅的棋子,没、没想到被裴三哥哥用来……
一想到他在衣帽间里对自个儿做的过分事,颜苏羞耻到头皮发麻。
她以后再也不敢跟他下棋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比起那晚,原来他以往对她还算温柔么?
不知怎的,就想起曹蕊好像说过,男人对制服控有着近乎偏执的喜好。
颜苏一直以为自家裴三哥哥不是那样的,事实证明,天下乌鸦一般黑。
临近年关时,颜苏跟着大部队回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