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翻不了身,现在又多了个牙尖嘴利的泼妇,更是翻身无望,彻底在坑底躺平了。
而且一想到周俊耕骗他的整个经过,杜彪就心痛不已。
怎么就由不住地上当呢?
信他上当,不信他还是上当。
千防万防,防不住周俊耕的坑。
他娘的怎么能每次精准无误地踩坑里去呢?
连半点误差都没有?
杜彪过的郁闷,五连队的周队长可是过的神清气爽。
在杜彪脑血栓住院的那半个月里,周俊耕感到无比舒心,浑身哪哪都得劲儿。
空气都是甜的。
周俊耕忽然觉得,自从遇上唐沫以后,他的倒霉运势就悄然逆转了。
以前事事倒霉,现在事事如意。
不得不说,他这媳妇儿旺夫。
现在还没圆房,就这么旺夫。
以后要是圆了房,沾了小东西的身,那还得了?
这么一想,周俊耕就更着急了,盼着三间瓦房早点盖完,早点把人拉到他们家,给他们盖婚房。
很快,三间瓦房竣工。
泥瓦活都齐全了,剩下的都是木工活,做门窗桌椅之类的东西。
周俊耕下午收工回来,到屋里查看。
一来到最东边那间屋子,发现屋里靠南墙的位置砌了一张大炕,王富贵还在和董奉一起做炕面。
周俊耕盯着那大炕问:
“为什么会有张炕?”
王富贵没说话,继续干活。
董奉嘿嘿笑道:
“队长,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借给你当婚房用——助你早日圆房!”
周俊耕盯着那张已经成型的土炕,眼前忽然闪现出两个人一上一下摞在炕上、深入交流的画面。
鲜活生动,色香味俱全。
周俊耕忽然呼吸困难、脸上发热。
好在他最近晒的黢黑,没人发现他脸红。
他板着脸骂道:
“狗东西,自作主张,给我拆了!”
“砌都砌了,干嘛要拆?”
周俊耕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
而后快步跑到小菜园去找唐沫。
看见唐沫,周俊耕一脸兴奋地把董奉给他们砌了一张大炕的事说了。
唐沫听了也是脸上发红,嘟囔道:
“为什么他们比我们都着急?”
“没办法,谁叫我受人爱戴呢。”周俊耕很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