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结婚证到底还是有点作用的,起码周队长明显比以前嚣张多了。
唐沫被那只粗糙的大手抓的没几下就腿软了,挣扎着求饶:
“好了,不要乱动,再动我真要生气了!”
周俊耕的手这才从衣服里抽出来:
“那你说,到底出不出操?”
“出!”
“那你跟不跟?”
“跟!”
“五公里?”
“十公里!”
“好——”
周俊耕夺下唐沫手里的菜刀,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唐沫反抗挣扎,但敌不过周俊耕两只铁腕,最后只能老实就范。
尝足了甜头,周俊耕松开了唐沫,又把她抱进怀里柔声警告:
“不许生气了,再忍一段时间,以后肯定好好补偿你。”
“记住了,要补偿我!”
“记住了,下半辈子都用来补偿你。”
周俊耕把闹脾气的小媳妇儿哄好了以后,把两张结婚证小心收藏起来,用报纸包好,放到木箱子里,还特地放了两颗樟脑丸小心保护。
有了结婚证,周俊耕心里总算踏实了。
至于圆房,只能先欠着了。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新婚之夜,他不能潦草应付。
更不可能饥不择食地在荒天野地里随便解决,这是他的底线。
他永远不能越过这条底线。
到了晚饭时,周队长和唐沫领证结婚的事就传遍整个连队。
整个连队一片欢腾,简直比自己结婚还高兴。
唐沫回到宿舍后,又是被同宿舍的人一顿审问。
问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