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小传互看了一眼,随即使劲摇头: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捧起比脸还大的饭碗,埋头干饭。
唐沫: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但是唐沫没有为难两个孩子,什么都没问。
等两个孩子吃过饭,唐沫就开始拾掇周队长的地铺。
把周队长的被褥抱到外面,搭在柴禾垛子上晾晒。
又把地铺上的杂草弄到外面,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
等到中午,唐沫又跟着老黄的马车去了工地。
虽然周队长不让她去工地,但是她不能听周队长的话。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怂。
她上午给孩子上完课,下午那半天时间其实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也没个病人。
就算有病人,也是些小毛小病,简单处理下就完事,不用她照看。
在别人眼里,她这个卫生员,等同于半个“闲散人员”。
在别人熬夜加班的时候,她要是敢闲在家,她怕全连队一百多口人的唾沫星子把她淹死!
为了避免口舌是非,她决定老老实实去工地待着,等有了病号再撤。
坐在马车上,趁着筐子里的发糕还热乎,唐沫吃了两块发糕,喝了一碗土豆汤。
到了工地,唐沫很自觉地躲着周俊耕,但时不时的,觉得有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偶尔抬头寻找,总能看到周队长隔老远在瞪她。
不管了,瞪两眼就瞪两眼,总比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好!
从此,唐沫每天中午都跟着老黄的马车去工地,所以她每天都是第一个吃饭的,而且吃的是热乎饭。
周队长这一决裂,就决裂了一个月。
一个月没理唐沫。
这个月里,他一门心思放在挖河上,每天起早贪黑,奋斗在工地前线。
经过全连战士一个月艰苦卓绝的奋斗,终于在开春时,将排水干渠全线挖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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