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地站起身,抬头,眼前的灯罩四周围绕蚊虫。
它们一个劲地撞着灯罩,似乎是这层东西,阻挡了它们追逐光的脚步。
可。。。
真相呢?
膨胀起来的自我,在遭受打击后,倏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狠辣,也没想象中的强悍。
欲望在没有资本支撑的前提条件下就是奢望。
“眼镜!”
我喊了一声,徐青抬起头。
他在等待我的下文,而我则在寻找措辞。
有很多想说的话,很多想问的事,此刻,混杂堵在嗓子眼。
思绪良久,方怔怔开口:“我们还能回去吗?”
徐青抿着嘴,这次他没有自信开口,因为他品出这番话的另一层味道。
“陈安!你觉得人为了活着而活着可耻吗?”
“不知道!”
“那又何必问我呢?”
摇了摇头,徐青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即便如我们脚下的石子路,没有足以扎根的土壤,还被来来往往的行人踩踏。。。”
“。。。它们依旧在夹缝中倔强生长。”
“活着不就是这一回事吗?向往生并不一定是畏惧死,而是有太多的梦没实现,人生有太多惋惜之处。”
听着徐青劝慰,我从中品出,属于他的心声。
没有所谓的人生之师,人们总是自己寻找答案。同样的道理,我和他都如此,话的根源系在自己身上。
“是呀!”
拳头微微捏握,抬起手肘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瞟了一眼拭过的手一片殷红,才发现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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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死不了吧?”
我笑了笑,似乎心结打开后,看开很多。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徐青蹲在那儿十有八九是来找我,因为我几乎不回c1宿舍,平时晚上都是住维拉这里。
除非他来这里找老相好,否则,一定是来寻我。
“谈事!”
徐青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