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惹了脏东西,脏东西在害她们命时,冯贱登时吓个半死。
外面的秦宛也异常惊诧,不明白冯贱等人是怎么惹上脏东西的。
如果说,是因为晚上出了门,但那夜明明是她和冯贱出去了,钱娇娇为什么会有事?
但如果不是因为晚上出门,又是因为什么?
“陈、陈婶,你是说我们和整个村子里,都是因为惹了脏东西?”
陈婶面色严肃,表情阴沉,“八九不离十,而且小龙死的这么快,说明那脏东西很厉害,怕是不出多久,你们这些有病的”
听到这冯贱更慌了,她一辈子本本分分没害过人,为什么脏东西要找上她啊?
她是怎么惹上的?那晚和秦宛一起出去上厕所?可那晚钱娇娇没去啊?为什么秦宛没事钱娇娇反而病了呢?
可如果不是那晚又是什么时候啊?去深山那次?可那次钱娇娇也没去啊?
钱娇娇自从来学校都没出去过,她是怎么惹到的呢?
“陈、陈婶,您算是村里的老人,知道是什么脏东西吗?该怎么解决啊?请法师还是怎么样?您救救我们啊。”
“什么脏东西”
陈婶想了想,道:“不出意外最大可能是鬼婴,如果出意外那就可能是”
话题点到为止,陈婶给了冯贱一个眼神,又指了指
村内的一个方向。
冯贱隐约像是明白了什么,顿时瞪大眼睛,瞳孔里布满恐惧同时似还带着几分愧疚和痛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要落山了。
太阳落山前,村里的喇叭早早不响了,陈婶也怕出现意外,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好后匆匆忙忙离开了学校。
此刻,偌大的学校又只剩下了一群老师。
快到晚上了,一开始冯贱还担心睡一屋会不会传染给秦宛,现在知道不是流感,心里也算是稍微安心一些。
也不知道她们这些人还能不能挺过明天,就算挺过了,找不到解决办法,怕是也挺不过以后了。
“小龙是谁?”
晚上八点多,关了寝室门,秦宛坐在床边问对面虚弱无力的冯贱。
“你听了我们的谈话?”
冯贱震惊的半撑起身子,对上秦宛坦荡无比的面容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算了,她和陈婶也没谈什么太要紧的,听了就听了吧。
“就是初中那个180的男生。”
秦宛挑眉。
竟然是他?
“那个陈婶后脖颈的印子是什么?”
秦宛话题转的太快让冯贱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听清对方的问题后,冯贱脸色变了变,随后缓缓躺下来不敢再去看秦宛眼睛。
“什、什么印记啊?我不太清楚,老人身上有点什么痕迹,不是很正常吗
?”
“听口音,那个陈婶不是本村人?”
虽然大部分口音几乎和本村人相同,但说腌臜话时的语气很奇怪,与本村的口音有些不符。
冯贱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她闭上眼睛,语气有些微颤的说:“陈婶不是本村人,是陈叔以前从别村娶回来的。”
“我们村不大,女娃也不多,所、所以有很多别村娶回来的媳妇。”
冯贱话中的颤抖和神情秦宛都看的清楚。
她没再多问,因为她知道就算问再多,冯贱也不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