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1日(农历六月十七):星期五;多云转阴;风力1-2级间3级;日出5:51;日落20:02六点醒了。起来上个厕所。拉开窗帘。太阳躲在云层里。想睡个回笼,未成。例行晨间人生思考。半小时后思考结束。窗外村委大路上农品小贩驾着他的座驾一路叫卖。楼下老爹在清嗓子。鸟雀啁啾。叽喳咕嘎。早行人脚步橐橐。七点,大路上村里清洁工开始工作。扫帚刷刷扫地。有路过的人跟他打招呼。刷会儿手机。饿了。七点半起床洗漱。八点老爹骑着小电动上街去了。吃点东西继续刷手机。哥哥没动静。八点半老爹回来了。近九点下楼准备做早饭。九点多哥哥起了。一脸起床气。看样子又双叒叕没睡好。洗漱完闷不吭声又下地去了。(′-i_-`)十点半吃早饭。哥哥还没回来。吃完收拾完上楼洗个头。老爹吃完没多久出门了。这会儿不知道上哪儿去。估计是找自己的老伙计?外面起风了。杨树叶哗啦啦。穿堂风呼呼吹着。整栋楼就剩某一个。静悄悄的。连着两天预报有雨落空了。村头的挖井抗旱显然失败了。回村路过的时候看着依然没有挖出水来。十多二十分钟老爹回来了。问果然是看望刚出院的老伙计。某小学同学的父亲——比老爹小几岁却已经是多年的太爷爷。上次下雨这位太爷爷去接孩子被村头挖井弄出来的淤泥滑倒了,摔断了肋巴骨。e=(′o`)住了差不多一个月院刚回来。哥哥也前后脚进门。问说是给芝麻地间苗去了。张罗让他吃饭,答曰不饿不想吃。( ̄⊥ ̄)上楼继续吹风刷手机。日头升至当中,太阳无比暴烈。今天比昨天闷热。热风一股股浪涌进屋。终于舍了风关上窗户。尝试睡个午觉。一躺下后脖颈分分钟汗湿。罢了。爬起来继续刷手机。楼下老爹看电视。哥哥吃完晌午饭刷视频。岁月静好?……。计划明天或者后天进城。居然舍不得了。人真复杂。纵然心中千般苦万般怨,到头来化作一声叹息。命啊。年轻时信命不认命。现在……一切皆是天意?大概。六点做晚饭。西向的厨房热得遭不住。遮阳网被近些日子的大风吹得偏斜根本遮不住窗户。人热成狗。吃完饭告诉老爹回京事宜,老爹诧异回来了为何又走。又说没事儿干嘛去那边。不拉不拉。沉默。以对。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听上去冷酷无情但确是事实。空调装上许多天了一直没用。问哥哥满脸不耐烦中写着一言难尽。今天才知道原因。既简单又复杂。装空调的人临走说要走专线,哥哥自告奋勇想自己走线,据说被老爹“侮辱”了。然后,又被某“侮辱”。某的锅——不敢让哥哥走线,想找个电工来。哥哥很不爽。非常不爽。感觉深受其辱。某心中很愧疚,话都不敢说,但依然觉得……还是找个电工吧!老爹坚持让表妹婿来。←_←无语。妹婿也不是电工。老爹坚称不热,开不开空调无所谓。等妹婿回来给弄。——该妹婿年底才返乡。累了。晚上又接到数十年未见的同学电话。(⊙o⊙)这个夜晚过于跌宕。:()某小勺的平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