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琳喝了口水,声音听起来清楚了些:“时宴,没事,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顾时宴犹豫了几秒后开口:“妈,您给沈晚青找的培训老师是谁?”
“你打电话过来就为了问这个?”温可琳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顾时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话锋一转:“对,因为林露犯错,差点让沈晚青受到伤害,这涉及到公司的问题,我还是比较关心处理后续的。”
温可琳哦了声,接着开口:“我找晚青说过了,她不用再跟着职员一起培训了,我找了朋友的儿子教她,至于林露,我私下会找她的,给点惩罚让她长记性。”
顾时宴听了后,问道:“那您给沈晚青找的是谁?”刚问完又心虚地添了一句:“我是想说,沈晚青学起来比较困难,得找个比较有耐心的人。”
温可琳觉得顾时
宴莫名其妙,但还是继续回复道:“是你苏伯伯的儿子苏浩宇,他大学毕业后就出国留学了,上个月才回来,目前手头上没什么事,我就让他帮晚青熟悉公司业务了。”
“他可以吗?”顾时宴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堵。
温可琳笑了笑说:“当然了,浩宇在国外留学时期,也帮着你苏伯伯处理业务,能力自然没话说,怎么?你还不相信你妈?”
顾时宴想了想回答:“好的,我知道了,妈,打扰你了,睡觉吧,晚安。”
“没事,对了,周末你俩回来吃个饭吧。”温可琳柔声提醒。
挂断电话后,顾时宴刚准备睡觉,手机屏幕出现了一条短信,定睛一看,是文丽。
(文丽:时宴,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顾时宴没有回复,将手机熄屏放在了床头柜上,仿佛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上次喝醉酒和沈晚青的那一夜后,顾时宴就没有跟文丽见过面了。他自己也知道,毕竟两人已经嫁娶,私下见面实属不妥当。
起初顾时宴收到文丽的消息时,心里仍然悸动和惊喜,但是又怕自己一旦回复便会忍不住去找她。自从文丽结婚时,顾时宴就死心了,这辈子两个人再也不可能了。
他每隔几天都会收到文丽的短信,但从来没有回复过。
顾时宴担心一旦给了她希望,而后又陷入绝望,这样的打击他于心不忍,所以干脆就狠心点,但其实他内心也很痛
苦,因为此事已经去买醉过好多次了。
吃过早点后,沈晚青准备起身离开,顾时宴见状,随意的问了句:“你当初培训的时候,你们主管有没有说过公司的精神特质是什么?”
“怎么?想考察我基础知识?”沈晚青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他竟然有兴致问她学习情况,真是罕见啊。
“你说就行。”顾时宴侧身瞧她,神色淡淡。
沈晚青看他这么严肃,也就不开玩笑了,回答道:“自立自强。”干脆利落,这可是她第一天学习的内容。
“还有一条,自重。”男人神色严肃,声音低沉,略含怒气。
怎么听出这话有点警告的意味。
沈晚青明明记得没有这条啊,她想了好一会儿,肯定的说:“没有这条,你自己加的吧?”该不会他故意在考验自己吧?
“这条是给你说的。”顾时宴说完,喝了一口果汁就离开了。只留下沈晚青一个人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晚青不高兴的自言自语:“真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惹你了?大早上就给我甩脸色,还破坏了我一早的好心情,哼。”说着,她就拿着资料袋出门了。
听到关门声,顾时宴出来站到楼梯口,他也搞不懂自己在生气什么呢。反正看着沈晚青每天开心地去培训,自己心里就堵得慌,反倒把她惹毛了,自己心里才好受点。
?这什么逻辑啊?自己是有什么大病吧?
顾时宴扶额,什么时候开始
出现这样的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