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绝:“……”
所以这种觉得先生出题简单,就直接自己出题的非人哉,他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啊!
楚凌绝咽了咽口水:
“突然庆幸当初我没有去东辰了。”
那就是个卷王窝吧!
徐瑾瑜闻言摇了摇头道:
“毕竟我要准备明年八月的乡试,现在时间是有些紧张,你别怕,东辰其他学子不这样的。”
楚凌绝干干一笑,随后便见徐瑾瑜起身出去将凌水居的其他东辰学子召集到了一旁的明厅。
除了何宁以外,全员到齐,这会儿大家看着徐瑾瑜的眼神那叫一个激动中透着崇敬。
人总是慕强的,徐瑾瑜来东辰后第一步先破了来自西宿书院本身风气的下马威。
而又在不久之前,再度以从容不迫的气度狠狠打压了“地头蛇”马容胜的嚣张气焰!
如此一来,原本还觉得徐瑾瑜年岁最小的学子们也不由信服起来。
“瑾瑜今日那一手实在是大快人心!”
“我当时就觉得那马容胜说话有问题,可惜何宁不听劝。”
“不过,谁能想到那马容胜竟然用的是做了手脚的赌具,何宁实在是不小心。”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徐瑾瑜扫视了一圈众人,始终只是含笑听着,等众人说的差不多了,徐瑾瑜这才淡淡开口,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何宁之事,虽是人祸,可倘若我东辰学子可以在此拧成一股绳,可还能有人算计?”
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愣了一下,而徐瑾瑜却不管众人如何作想,继续道:
“今日只是何宁,可来日吾等亦可能是何宁。马容胜之流用心歹毒诸位想来也有所体会,不知诸位今后意欲何为?”
“这……”
“西宿的风气与我东辰相差甚远,左不过半年,忍一忍就过去!”
“是啊,大不了我们躲着他们就是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躲避可解决不了问题。”
徐瑾瑜慢悠悠的说着,东辰的学子听到这里,才回过味儿:
“那瑾瑜的意思是……”
“对此,吾没有什么别的好法子,不过嘛,既然一切皆因西宿管理不当,吾欲请诸君一同斩获西宿所有月试奖银,不知诸君意下如何?”
西宿到底财大气粗,东辰只奖前三,西宿就能奖前十,当然,也有西宿学子多于东辰的原因。
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不由想起若是他日西宿的月榜被所有东辰学子屠榜,届时西宿该如何应对?
西宿的学子犯错,找学子对上是下下策,打脸书院那才是本事!
一时间,众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只是没过一会儿,不由有人小声道:
“可是,我们真的行吗?别的不说,西宿还有一个祁明钰,我们……”
“不错,而且西宿的先生授课之法我很不适应,不退步已经是我尽力了。”
“我私心想着若是西宿的月榜,被我东辰学子屠榜确实畅快,可是瑾瑜是否高估吾等了?”
三言两语之下,众人方才振奋的精神也不由衰退,徐瑾瑜眼睛扫视众人一圈,声音不高可却分外有力:
“诸君只说自己愿否即可!”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番,想起自己来西宿所经历的一切,住得茅草房、先生轻视、学子欺侮,一时间众人心里已经憋了一口气,纷纷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