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这么说了?”她说得有理有据,每个点差不多都能和他模糊的回忆对上,苗立根不仅信了几分。
凌无忧和善微笑:“我们是警察,能骗你吗?”
池奚观:?
池奚观:……
池奚观:o0
苗立根的视线盯着桌上那块表看了好一会,就在凌无忧不耐烦地想要催促的时候,他开口道:“这块表……是我偷的没错,但我那时候的意思是,我是从我爸那里偷的。”
凌无忧的眼神晦暗了一瞬,本就不真诚的笑容变得更加皮笑肉不笑:“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是在一个高档小区偷的。”
苗立根视线一转,离开手表:“是吗?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酒后说胡话,怎么能信?这表是我爸带回来,我偷着戴出去玩的。我没经过他同意,所以昨天晚上他才那么生气吧。”
也算合理的解释。
“脑子倒是转得快,”凌无忧道,“不愧是进了派出所十几次的人。”
苗立根身形一僵,随后又松弛下来,自以为逃过了一劫。
却不知道,正是他死咬着自己是无辜的行为,让对面两位警官更加坐实了他和这块表的关系不浅。
只不过还没找到确实的证据。
问到死路就换个方向,池奚观继续问他:“你还记得这表是你爸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吗?”
“不知道。”见他们换了话题,苗立根松了口气,没察觉自己的语气变化很明显,“就是我这两天突然看见了。我没和我爸说我想带出去玩,我知道他不会同意的,肯定会说我一个小孩子戴什么好表……所以我只好偷了。”
池奚观:“你知道这表是真的吗?”
苗立根随口道:“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池奚观眨眨眼,“居然一点也不惊讶吗?”
苗立根:……
怎么老是揪着他一点反应不放啊!他是片刻都不能放松是吗??
无奈,他只好头脑风暴地继续想借口:“我我是大概有猜到一点,不然如果是一块便宜的假表,也不至于把我弄警察局来。你刚刚说这表是真的,其实我心里可惊讶了,就是没表现出来,我这人比较……高冷。”
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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