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砧板鱼肉啊。
应栗栗冤枉死了。
她和两位师兄,以及师姐出门闲逛。
进入一家成衣铺后,刚准备换衣服试试。
结果就不省人事了。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应栗栗道:“你们都比我大,不叫哥叫什么?”
“哥,你们想杀我呢,我也不闹。”
“不过你们得把和我一起的小姑娘放了。”
肌肉男发现了小丫头掩藏在平静之下的紧张。
倒是难得的起了聊上几句的心思。
他盘腿坐在应栗栗面前。
道:“和我讲条件?”
应栗栗摇头:“不是条件,讲条件是需要双方身份对等的前提下,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讲?”
“便是你真的和我谈条件,我也是不敢信的。”
肌肉男因这句话,眼神对她生出了几分好奇。
认真思索片刻后,点头道:“有道理。”
的确,条件不对等,提条件等于找死。
“大哥!”
应栗栗道:“那位是威远侯的亲生女儿。”
“威远侯,为大昭征战沙场,流血断臂,如今成了半残之身。”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等都是被他庇护在身后的大昭子民。”
“曲家历代男儿,皆都死在战场,马革裹尸。”
“不管大哥你背后的主子,如何筹谋算计。”
“都不该将这等事,牵连到曲家。”
“威远侯曾驻守北境十几年,劳苦功高。”
“他护佑我大昭免于蛮族铁骑之下。”
“我们自然也有责任,保护好曲侯爷的子嗣。”
她垂下脑袋,低声道:“大哥,人生在世,总要做那么一两件好事才行。”
肌肉男神情不见任何软化。
“我这一生杀人无数,不在乎多杀一个侯府千金。”
应栗栗心中急坏了。
当她愿意用怀柔政策啊。
当她愿意耗费口舌?
若不是打不过,她早跳起来把人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