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殿下说的,我能是什么娇。”
她未来可是要上战场,挥枪杀敌的人。
娇的起来嘛。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情很复杂。
作为从小就接受着爱国教育的人。
便是来到大昭,也想靠着这份信念,在这里扎根。
可她怕!
怕自己的付出,最终得不到应有的结局。
信念的崩塌。
比死亡更可怕。
同时又庆幸。
庆幸没有复生在大渊,没有成为那两座城池的百姓。
她无法理解,以城池为聘的人。
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丧尸路过,都得失望的摇头离开。
就那,还是亲王呢。
七殿下在旁边听着她心里的嘀咕。
一时间险些笑出声来。
夜里。
殿外刮起了风。
容清璋赤脚来到偏殿。
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包,上前坐下。
手掌轻抚过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眉心。
轻轻一点!
“皎皎……”
独属于他的皎皎。
一声轻叹。
在黑夜中,好似从遥远深渊中发出的呓语。
带着化不开的病态独占欲。
“你对我的评价,或许没错。”
他低笑。
可能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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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里,京都的已然凛冽起来。
大渊的消息传来。
萧王和北宫芍药,即将大婚。
聘礼,奇珍异宝无数,并两座城池。
他们两人的相遇相知相爱过程,在大渊的酒楼茶馆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