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傻柱没怎么变,以前一个人,如今还是一个人,长相老成的他,十多年前啥样,如今再看,还是啥样。
只是今天,大院众人帮忙,一来是看在爱国在总厂当主任的面子上。
静红和徐晓雅回来的有些晚,徐庆一问,原来是车胎不知道压着啥扎破了,俩人骑车在半路后轮就瘪了,剩下的路一直推回来的。
别看只是主任,论官衔还没徐庆这个大哥高,但在总厂,这意义可大不一样。
如果当年徐庆没有供他们读书,只自顾自,压根不管弟弟妹妹,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阎埠贵嘴上这么说,手却接下了徐爱国给他的两包烟。
阎埠贵叼着烟,他自个没动手,让儿子跟儿媳妇看着帮忙,摆着手笑呵呵道:
“嗐,爱国,你怎么跟你大哥一样,总是见外,咱们街坊四邻的,你回来,大伙儿都高兴,甭客气!”
何况隔辈亲!
只不过她累了几个月,人都憔悴了些,听徐庆说,爱国回来,到时他家的保姆,能帮着一起帮忙带外孙女,便放心回她自家歇着去了。
至于卸煤球堆放在屋门口一事,让丈母娘照应煤站过来的师傅看着卸下。
“小子,你要是喜欢在咱们院住,我跟你换,你住我家,我去住庆子的新房。”
刘光福跟着刘光天,高中读了一半就辍学。
这位三大爷,绝不会让自个吃亏。
对于人情世故,早已熟悉。
二来,是看在徐庆面子上。
“大哥,现在腊月了,我跟爱倩住的小院去年说租一年,马上到期,我们俩商量了一下,想过完年,搬回咱们大院住。”
花了一毛五,便让徐庆抱着徐巧馨离开。
二弟爱国跟三弟丰铭成家后,都住在外面,屋里没足够人手,天还下着雪,大冷天里,马静红刚出月子,徐庆舍不得让动手搓煤球,怕害病,也舍不得让妹妹在冰天雪地里搓。
这年月的打气筒,因制作工艺不先进,重是重,却胜在质量好,买一个,十年都用不坏,扔在地上能把狗砸死。
徐爱国和爱倩把东西搬进去后,向院里众人道谢。
徐庆皱眉道:“丰铭,新房子住的不舒服?”
可能这就是相貌少年老成的好处,十几年没变化,如同去年就是昨日。
嘚,谁让是媳妇的自行车,自己不修能成吗?
徐庆返回屋,拿出木头匣子里的扳手,老虎钳子,改锥,挫子,胶水,以及一条废旧的自行车内胎,连同剪子,放在屋门口,把静红的女士自行车调了个个,反放在地,卸下后车轮,撬开外面的橡胶外胎,拽出里面的内胎,喊儿子鸿志出来,捏着打气筒打气,他好用盆里的温水找被扎破的位置。
总厂有个啥,能第一时间知晓,分厂就不见得了。
阎解成有些不情愿,于莉倒是明白自个公公的心思。
徐庆站在屋门口,弯下腰,用手捏了捏后车轮,回头道:
回到家,马静红用厨房的擀面杖将半片药在案板上碾碎,急忙喂闺女喝下。
于莉文化不高,但心眼多,脑子活。
再者,还有没出嫁的妹妹晓雅在。
马静红母亲则抱着外孙女巧馨,带着外孙子鸿志,目送闺女和女婿与徐晓雅出了后院后,转身返回屋,将屋门赶快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