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我借你,不过今天只能借你五十,再多真没了。”
徐丰铭顿时佯装出一脸嫌弃,“雨柱哥,你工作十好几年,你就才肯借弟弟我五十块,这要是说出去,让咱们院的人听着,还不笑话你。”
徐丰铭是故意跟傻柱逗闷子,他不缺钱,不用找人借,再说他还有大哥跟二哥,哪用得着找外人借钱。
况且五十块钱不少了。
但傻柱认真起来,嘬着烟,沉默不言,半响后缓缓道:
“那这样,哥哥我借你一百,不过我先说好,等哥哥我急用钱的时候,你小子可得还我。”
傻柱说完,伸手就从棉裤兜里掏钱出来,徐丰铭一瞧,忙止住道:
“雨柱哥,算啦,我哪能让你动你的老婆本,我今儿是订亲,不过我对象她家不要彩礼,就今天我家跟她家一块去老莫吃顿饭。”
傻柱瞬间明白自己刚才着了丰铭的道,恍然大悟道:“小子,你就在哥哥我面前耍滑头吧!”
傻柱没生气,嘴上虽有些责备,但他在丰铭小的时候,就喜欢逗弄,哪里会真跟丰铭计较。
不过换做别人,那就不一样了。
傻柱想起丰铭刚才的话,琢磨着滋味,突然咧嘴道:“丰铭,你未来老丈人可以啊,这喝过洋墨水,吃过洋餐的就是不一样,思想觉悟就是高,彩礼都不要,对了,你对象有没有姐姐啥的,给哥哥我介绍一个,我也找个不要彩礼的。”
“雨柱哥,我对象她没姐姐,表姐倒是有,不过都嫁人了。”
徐丰铭笑着说道。
傻柱一瞧,嘚,敢情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是没戏。
…………
下午五点多钟,徐庆推着自行车和爱国回来了。
俩人今天没少喝酒,孙德友和王民生几个副厂长,更是喝的酩酊大醉。
徐庆和爱国走的时候,孙德友还在桌子底下趴着。
徐庆酒量一直不错,尤其是今年他纵然推了不少应酬,但推辞不掉的还有很多,再加上临近年关,他这个五分厂的正厂长,一些酒局和饭局不得不出席,所以酒量经过不断在酒场上的磨砺,又渐涨不少。
而爱国在总厂上班三年,眼下又是大领导身边的秘书,酒局自然没少参加,一般人压根喝不过。
因此,徐庆和爱国一路回来,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差不多已经醒酒了。
兄弟二人刚进到前院,阎埠贵就笑呵呵道:
“小庆,你跟爱国怎么才回来,你三弟丰铭今儿要订亲,知道吗?傻柱中午在咱们院嚷嚷地说,丰铭订亲是在老莫吃饭,哎呀,你这三弟,厉害喽,要请你这当大哥的和爱国去吃洋餐。”
徐庆听见三大爷的话,彻底醒了酒,一时有点惊讶。
他知道昨晚上三弟住在唐秀娟家,但最近这两日,可没听三弟说要订亲。
忙向阎埠贵道谢一声,徐庆带着同样一脸茫然的二弟,赶紧朝后院回去。
一回到后院,徐庆就见三弟丰铭,穿戴整齐地整站在屋门口等着他。
“大哥,你跟我爱国怎么才回来,你们快点换衣服,十五分钟后,咱们就去老莫,我对象刚来电话了,说她跟她父母马上动身。”
徐庆把自行车交给二弟,看向三弟问道:
“丰铭,你要订亲,怎么不早点跟我和你嫂子说?”
徐丰铭笑道:“大哥,这不是事出突然嘛,昨晚半夜,我对象她父母也不知怎么就跟我说起了这事,说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了今天,我一早就往家赶,结果你跟我二哥已经出门去了。”
徐庆闻言,沉思道:“既然你决定好了,那等我跟你二哥换身衣服,咱这就走。”
徐庆进到屋,见媳妇已经帮他将干净衣服放在了炕上,伸手抓过,一边解开套在棉袄上的外套,一边向自个三弟问道:
“丰铭,你对象家打算要多少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