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只想着护住他自个的乌纱帽,把一切都往我身上推,哥哥我现在在三厂的日子,难过的要命,你那边随便有个啥,科长什么的我也不嫌,哪怕是副科也成!”
徐庆摇头,“大茂哥,不是我不让你来我厂里,只是这事不好办,我没个合适的理由借调你,三厂不会放人。”
许大茂叹了口气,猛嘬着烟,紧皱眉头,思量半响后,又长长叹息一声,道:
“那庆子,以后要是你那边有好差事,记得想着哥哥我。”
徐庆点了点头,示意好的。
实际上,徐庆是不敢让许大茂到五分厂。
哪怕是三厂放人,也不会答应。
平心而论,许大茂是个有能力的人,为人处世方面,也圆滑世故。
可有一点,许大茂一肚子花花肠子,喜欢到处瞎撩哧。
这毛病改不了,徐庆把他弄到五分厂,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再者,徐庆刚上任五分厂还没多久,把五分厂还没整顿好,生产等方面也没恢复正轨。
厂里眼下乱糟糟一团,在这裉节上,许大茂要是到了五分厂,弄出个动静来,徐庆身为正厂长,脸上无光倒是其次,主要是往后还怎么领导孙德友和王民生几个副厂长。
落在厂里的上千号工人眼里,徐庆刚在厂里树立起的名声,就要被败了。
如果是傻柱今儿跟徐庆说这话,徐庆说不定就答应了。
傻柱可没许大茂那般喜欢沾花惹草,人是轴了点,爱较真。
但不管怎么样,生活作风方面可没任何不检点的举动。
转过天下午,夕阳映红了半边天,徐庆骑着车,在夕阳下一回院里,傻柱就跑到跟前,嘿笑地小声道:
“庆子,许大茂栽了,”
“栽了?”
“嗯。”
傻柱叼着烟卷,点着头道:“庆子你现在在五分厂,三厂这边的事情你估计没听说,许大茂前段时间,不知道撩哧了哪个女工,被人捅到李主任那边去了,今儿李主任下了许大茂的副主任。”
徐庆不由皱眉,李主任在三分厂居然还这么有话语权?
不过想到变天终结的幕布,还没正儿八经的落下,便瞬间心中释然。
“傻柱哥,许大茂被下,你没掺和?”
徐庆推着自行车,悄声问道。
傻柱呲牙一笑,吐出嘴里的烟道:“嗐,哥哥我就跟李主任吃了顿饭,给上了个眼药,谁让许大茂那孙子没事总跟我过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我至今还一个人,罪魁祸首就是许大茂!”
傻柱一脸愤懑,“庆子,要不是他前些年搅黄了我跟秦京茹的事,哥哥我说不定现在孩子都会跑了。”
徐庆微皱了一下眉头,心中琢磨起来。
“傻柱说的不是没道理。
许大茂挖了他墙角,截胡秦京茹,导致他现在还没媳妇,确实有一定责任。”
推着车,徐庆穿过中院和后院中间的月牙门时,朝傻柱道:
“傻柱哥,许大茂回来了没?”
傻柱眨着眼,朝徐庆一努嘴,伸手指向后院院里。
徐庆顺势一瞧,许大茂正一个人蹲在屋门口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