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本?能地说出平时劝饭的话,抬手捏捏眉间,说:“我是说桌子上有?坚果可以?吃。”
就连庄白桦都传染到两人的尴尬,洛振铎在心里讪笑?一声,他都奔四的人了,还跟一个与他儿?子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较什么劲。
洛振铎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说:“你们慢慢吃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庄白桦挽留:“不再喝点么?”
洛振铎伸了个懒腰,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照顾溪音。”
既然提到溪音,庄白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送洛振铎到门口,说:“那晚安。”
洛振铎深深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情绪晦涩难明,沉沉地说:“晚安。”
送走了洛振铎,庄白桦返回客厅,此时池月抬起头,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小猪佩奇。
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吃坚果,还一边看小猪佩奇,如此惬意,而他却被?可怕的巫婆纠缠。
洛振铎虽然离开,池月的心情并没有?舒缓,反而更加沉闷。
洛振铎的潇洒与大方,展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风度,这种风度来自岁月的沉淀,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
终于没了外人,庄白桦狠狠拍了池月的胳臂一下?:“以?后再耍杂技,就写三千字的检讨。”
上次一千字检讨已经让池月吃不消了,三千字确实让人害怕,池月小声说:“不会再这么做了。”
“说吧,到底反生了什么事??”庄白桦问。
洛振铎离开,那种焦灼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没了,池月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他看着茶几上的酒瓶与酒杯:“别人来找就行,我来就不行。”
庄白桦哭笑?不得:“老洛就是酒瘾犯了,找人陪酒。”
池月望着酒杯里残余的酒液,突然感觉口干舌燥,拿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酒,直接往喉咙里灌。
庄白桦吓了一跳,哪有?人这么喝酒的,果然,池月灌了一大口后,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了。
“傻啊你。”庄白桦不知道说什么好,给?他顺气,猛地看到他的手背上有?长长的一道红色。
刚才?池月一直抓着那条裙子,手埋在裙子的纱里,如今出手拿酒杯,才?暴露出手背上的伤口。
庄白桦把他的手扯过来看,只见白皙的手背被?划破好长一条,血蹭得到处
都是,干涸在皮肤上,形成暗红色的血痂。
“怎么搞的?”庄白桦皱着眉头问。
“可能是刚才?□□的时候弄的吧。”池月不在意地说。
其实是被?溪音划破的。
方才?两个人在拉扯时,池月的钢笔从衣兜里掉出来,溪音看见自己送给?池月的礼物,池月随身带着,一阵惊喜。
下?一秒,池月就把猪鼻子往他脸上按。
溪音气得发抖,可他打不过池月,就拔了笔帽,用?笔尖去戳池月。
池月没有?停下?≈ap;xe863;作,手背被?划出一道大口子。
庄白桦懊恼刚才?他还检查过池月,没发现手上的伤口,起身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来消毒药水与纱布。
庄白桦亲自给?池月处理伤口,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擦干净伤口附近的血液,涂抹上药水消毒,然后用?纱布将池月的手缠了一圈。
池月望着自己的手,说:“只是一个小口子,为什么要缠得像骨折?”
庄白桦瞪了他一眼,说:“不好好处理留疤了怎么办。”
那么白那么嫩的手,要是留下?疤痕就糟糕了。
池月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庄白桦认真仔细对待他伤口的样子很新奇。
从没有?人这么在乎他身上的这种小伤口。
折腾了半天,时间不早了。
庄白桦下?了逐客令:“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继续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