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闲:“哎呀呀,责任重大啊…喂!小钱,还没到吗?”
钱德科:“马上马上,姑爷爷您别着急。”
听听这狗腿子的样儿,如果是演技,影帝都得靠边站好嘛。
祝鸢:“你故意的?”
他权当没听明白的眨眨眼。
任闲:“什么?”
祝鸢:“哼!”
哎呦,生气了?真可爱。
…
车子熄火停下后,见前面是一栋酒店。看着特别奢华大气。
钱德科:“姑爷爷,姑奶奶,就是这了。”
任闲:“五星级大酒店啊,你们这帮逼,可真会享受。”
钱德科:“知足常乐嘛。”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就是是他也得甘拜下风。忍不住张口骂道。
任闲:“去你大爷的,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钱德科:“是是是,都是我大爷的错,姑爷爷您别生气。”
任闲:“你可真他娘活的圆滑…”
狗皮膏药万毒不侵,可能就是说这种家伙了。
祝鸢:“小心至上。”>r>
任闲:“了解。”
钱德科:“姑爷爷,姑奶奶,那我就不拖您二位的后腿了。”
他伸手,下把扯住那试图逃跑的身体。
任闲:“说什么傻话呢,咱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人啊,来来来,一起进去。”
…
酒店里,并不是空房子。
客人们都很热情,各种子弹飞舞。
一场恶战之后,只留下一地实体,既然对方想要弄死你,那就一定要祝福对方全家整整齐齐。
这就是战场礼仪。
也是他在长时间的生娃中,所学习到的,为数不多的,确切有用的道理。
不过,该算账肯定一个都不能少,他拍拍那张颤抖的脸。
任闲:“你小子可以啊,跟我玩阴的?”
钱德科:“我真的不敢啊…”
这脸哭起来可真丑,大猩猩的句话都比这好看。
祝鸢:“我说过,我不会给你太多的机会。”
见女孩提起刀子,他赶紧举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