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摆摆手,靠在木质的椅背上:“不要这么说,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成见,说白了就是将心比心,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想算计我,我就弄死他,就这么简单。”
说着杜飞的目光瞬间变得严厉,盯着对面的娜塔莎:“不知道娜塔莎同志想要做哪种人?”
……
最终双方的谈话没有任何进展,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便各自离开了。
全程甚至没有和一口水。
娜塔莎驱车回到史馆。
这个时候,这里只留下了少数人员,作为最低限度的双方沟通的渠道。
娜塔莎的汽车穿越‘返修路’,能看见不少大字报,心里不是滋味。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花夏。
上一次是在60年,跟随她的父亲前来访问。
当时她还是个小姑娘,双方的关系虽然已经出了问题,但大抵上还过得去。
没想到时至今日,曾经的兄弟已经势同水火了。
从侧门进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显得格外冷清。
来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一名留着大胡子的棕发中年人,手里拿着烟斗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窗外。
随着娜塔莎进来,中年人收回目光,回头看过去道:“见到杜飞了?”
娜塔莎点头。
“什么印象?”中年人问道。
娜塔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很年轻,高大英俊,可惜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中年人咧嘴一笑:“看来并不顺利呀!”
娜塔莎道:“他跟其他花夏人不一样,他对我们没有多少额外的情绪。”
中年人皱眉,作为留守在这里的工作人员,他对花夏人了解很深。
现在在大多数人心里有种遭到背叛的怨恨,就是那种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对我捅刀子的情绪。
事实上,在大鹅这边,多少也有些这种情绪。
只是大鹅的实力更强,出于强者心态,这种情绪更弱。
但无疑双方都觉着自己委屈。
一个认为,我帮你那么多,你却跟我算这么清。
一个认为,我拿你当大哥,你却想占我们家房子。
根据娜塔莎的描述,杜飞没有多少这种情绪。
娜塔莎道:“他是一个利益至上者,用他的话说,谁能让我们的人民少吃苦,谁就是我的朋友,反之就是敌人。”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咬着烟道深吸了一口:“他很务实,也很灵活,否则不会出现如火如荼的纺织服装联合体。真是天才般的设想,花夏没有投一分钱,就创造了几十万个就业岗位。还有最近市面上出现的那些布匹……”
说到这里,中年人不由得一阵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