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路上,她始终有些心不在焉,萧韫牧问她怎么了,明茗不知想起了什么,靠在他怀里,讷讷问:“那……如果一个人,他包养一个女孩,却不像、不像对待玩意儿那样对她,可他又总是高高在上的,他……对她还蛮好的。”
她说得语无伦次,显得有些茫然,像是纠结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
萧韫牧心中一紧,不觉搂紧了明茗,无端的苦涩和懊悔在心头弥漫。
半晌,在她额前印上一吻,声音嘶哑道:“他爱那个女孩,只是他太过狂妄自大。”
他深深地叹息,“有些人站惯了高位,总以为自己的出现就是足以成为救世主,可惜他不懂,爱是卑微,是怯懦,是”
“那个人不懂爱。”
明茗眨眨眼,抬起头看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她品了品他话中的意思,犹豫地问:“那你……”也卑微、也怯懦?
萧韫牧轻笑起来,捧住她的脸,“你那么年轻,风光无限,魅力四射,勾勾手指,不,不用勾手指就一群小伙子为你痴狂,我要是少几分无赖,多一分底线,恐怕永远也没机会让你成为我的。”
“哥爱你。”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别嫌哥老。”
“……没嫌。”
明茗小声说。
大学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惬意,明茗不需要为走出社会而担忧,反而可以随意发掘自己的爱好,试错成本也很低,反正萧韫牧对她有求必应,给她足够的钱,也帮她组建团队,随便她想怎么玩。
他都恨不得明茗跟他要星星要月亮,这点东西算什么。
除了在床上很不好说话,仍旧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兼封建大家长。
组建的团队里也以女生为主,非要有男人的话,那必然是有才华无颜值的。
《关于过了而立之年的萧韫牧那些不为人知的危机感》。
明茗搞了个小品牌服饰,出了几件爆款,赚了大几百万,可有成就感了,脑子一热决心去炒股。
然后亏了一千五百万。
关键她买的是自家的股,原本打得算盘就是悄么声地乘着自家的东风,把手头的钱翻上几番,谁知道偏偏那段时间萧氏集团有点小动荡。
这种商业动荡对萧韫牧来说根本不是事,很轻易地化解了,谁能想到最大受害者是明茗。
明茗深受打击,过了许久都没能接受这个现实。
蔫儿了小半年,对萧韫牧也没爱了。
萧韫牧知道后笑了好久,一边乐不可支一边给她打钱。
明茗并不领情,以他嘲笑自己为由头把他发配书房,无召不得进卧室。
“让哥进去,哥给你打双倍的钱。”
“不要你的臭钱!”隔着门板,明茗的声音显得有些失真,闷闷的,话音刚落,又听她改口,“不对,你的钱本来不就是我的吗?什么叫你给我打钱,那本来就是我的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