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疯了。”狱卒摇摇头,夹起一箸下酒菜放进嘴里。
不管白戎灵再≈ap;nj;怎么叫喊,两个狱卒也没有理他≈ap;nj;一次。
白戎灵嗓子干了,骂不出来了,只好≈ap;nj;捡起他≈ap;nj;的草蚂蚱继续编起来。
“都是秋后的蚂蚱,等≈ap;nj;本公子出去了,看我≈ap;nj;怎么收拾你们……”
隔壁屋的老乞丐同情地≈ap;nj;看着他≈ap;nj;:“年纪轻轻,怎么就——”
“你闭嘴!”白戎灵炸『毛』道。
“把田戍炅提出来,知府大≈ap;nj;人要见他≈ap;nj;。”
州狱入口处的大≈ap;nj;门打≈ap;nj;开,一个穿着官服的小吏走了进来。
两个正在≈ap;nj;吃着小菜的狱卒连忙起身行礼,一人掏出哗啦作响的钥匙串朝白戎灵所在≈ap;nj;牢房走来。
白戎灵趴在≈ap;nj;门上,迫不及待地≈ap;nj;拍打≈ap;nj;着木门:
“听见没?!你们知府大≈ap;nj;人亲自≈ap;nj;接见我≈ap;nj;!本公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赶紧利索点开门!”
白戎灵趾高气扬地≈ap;nj;指挥着狱卒开门后,紧紧捏着他≈ap;nj;的袍子以遮掩光溜溜的屁股蛋,一摇一拽地≈ap;nj;走了出去。
小吏将≈ap;nj;他≈ap;nj;带到李府书房,无视他≈ap;nj;嚷着要换衣梳洗的要求,强硬地≈ap;nj;将≈ap;nj;他≈ap;nj;推进了书房。
白戎灵刚要发出怨言,书房内香飘四溢的一桌好≈ap;nj;菜就牢牢吸引了他≈ap;nj;的眼球。
他≈ap;nj;听到自≈ap;nj;己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表舅哥,坐吧。”坐在≈ap;nj;桌前的李鹜道。
白戎灵警惕而狐疑地≈ap;nj;环视一周书房,说:“我≈ap;nj;表妹呢?”
“她几夜没合眼,现在≈ap;nj;睡觉去了。”李鹜拍了拍身边唯一一张木凳,“坐吧,站着说话多生疏啊。”
“少和本公子套近乎,没用≈ap;nj;!”
话虽如此,白戎灵的双脚还是挪向了木凳。他≈ap;nj;在≈ap;nj;桌前坐下后,咽着口水想要拿起面前的木箸,啪地≈ap;nj;一声,李鹜的木箸压在≈ap;nj;了他≈ap;nj;的木箸上。
白戎灵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从李鹜的木箸下抽出自≈ap;nj;己的木箸。
“你什么意≈ap;nj;思?”白戎灵气歪了脸。
“我≈ap;nj;同意≈ap;nj;你吃了吗?”李鹜说。
“不是你让我≈ap;nj;坐下的吗?!”
“我≈ap;nj;让你坐下,没让你吃我≈ap;nj;的东西。”
李鹜抬走木箸,夹起一筷红烧肉慢条斯理地≈ap;nj;移过白戎灵直勾勾的眼前,慢悠悠地≈ap;nj;放进嘴里咬了起来。
“嘶——真香。”李鹜一脸满足。
白戎灵直勾勾地≈ap;nj;盯着他≈ap;nj;,喉结明显地≈ap;nj;滚动了一下。
“表舅哥,你老实回答我≈ap;nj;的问题,这一盘就是你的。”
李鹜把红烧肉往他≈ap;nj;面前一推,晶莹剔透的肥肉在≈ap;nj;橙红的汤汁包裹里颤颤巍巍,也让白戎灵挣扎的内心颤颤巍巍。
“……你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