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在渡凌看来,不过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而已。
“好啊,你之前自信了一把,说你只要一次机会就可以突破我所有的外层世界!
现在,我也自信一把,我们一层世界定胜负。
下一层世界,你能突破,我就彻底臣服。任你差遣,无论是随叫随到的暖床还是当牛做马,我绝不反悔。
但若是,你做不到,就要加码了!”
“怎么加?”烈飞笑问。
“当牛做马,甘愿驱使就行了,我看不上你暖的床。”渡凌道。
“哦?你要加码?那我也要加码!”烈飞坐地起价。
“你想怎么加?”
“带我见见你现在傍的大佬。”
“你要干什么?”
“不彻底干掉他,把你圈起来,你怎么当我的禁脔?”烈飞笑的平和自然。
渡凌突然有了点后怕,这不会烈飞的设置的坑吧……
细细捋一遍。
烈飞一心要走,要带丢丢走,这是一直以来的心念。
不但烈飞在朝这方面努力,丢丢也一直为此努力。
所以这一点不会错。
烈飞向往自由,他第一世是一匹烈火马,向往自由和奔跑是理所应当的。
这一点也不会错。
在魂都,他作为当时唯一合格的魂事,根本离不开那个位置,被憋坏了,想到处溜达,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点也不会错。
来到碎地瓯世界,也许一开始还有新鲜感,但随着对碎地瓯世界的了解和掌握,这种新鲜感会随之降低。
寻找新的地方,向往新的环境,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点也不会错。
以上不会错的基本点让渡凌更加确信,烈飞根本就像不想为碎地瓯世界负责,他只想像个贼一样,拐跑心爱的人。
却根本不想为碎地瓯世界负责,承担任何责任。
这才是男人,这才是一个男性思维拥有者正常的表现。
相比于责任的束缚,烈飞所代表的男性更珍惜自己的自由之翼,无限的徜徉在带来刺激和乐趣的新鲜环境中。
经过这一遍细致的思索,渡凌更加确定,烈飞只是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
所以,以烈飞这个言行不一的矛盾点,作为据点,可以将烈飞打的灰头土脸,让他妈都不认识他。
……
“嗨……一层定胜负,你真的确定么?”烈飞再次问道。
渡凌一笑:“确定。”
双方击掌盟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