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教导苏景琛。
告诉苏景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告诉苏景琛。
“最低的底线就是法律。”
苏鹤本身就是学法的,他也认真教导苏景琛。
等到苏景琛长大以后。
苏鹤毫不留情的抛弃了苏景琛。
不是死亡。
而是苏景琛没了利用价值。
苏鹤淡淡说,“我教了你很久,但始终达不到我要的标准,养你到成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苏景琛脸上维持不住笑容。
“为什么?”
苏鹤:“没有为什么?你太蠢了,我不需要蠢货,仅此而已。”
苏景琛眉心抽动。
这句话无异于诛心。
他脊背挺的笔直,落在苏鹤的眼中不过个雏鹰强装镇定。
苏鹤轻飘飘的给了他张支票。
“这上面的钱足够你后半生生活了。”
苏景琛没有接。
他想要靠自己,想要证明自己。
但没有。
离开了苏鹤,苏景琛的生活就像是还没学会捕猎的幼崽离开了巢穴,差点饿死在大街上。
之所以说差点。
是因为他又选择了自杀。
然后回到监狱。
马不停蹄再次进了幻境。
…
反复不停的折磨。
脑子里的那根弦总有绷不住的时候。
再次从幻境出来。
苏景琛双手攥紧栏杆,眼睛猩红,“你们怎么敢!”
怎么敢调侃逝者!
怎么能如此侮辱他!
系统慢悠悠的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