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吧,除非做特定的祛疤项目,不然肯定会留痕迹,”沈知倦侧眸看向她,笑着问,“你说呢,要不要做?”
林初夏收回手,别扭地说,“问我做什么,那是你的自由。”
“我自己无所谓,”沈知倦意有所指地感叹,“我更怕你,看见疤,没有兴致。”
没有兴致,好久远的话题,林初夏想起来,当初自己用这个借口,躲了沈知倦很多次。
回忆起有趣的往事,林初夏勾起唇角,不知为什么,笑得特别开心。
沈知倦心动,偏头吻她的眉心,温柔地低声说,“心情好多了,是不是?”
林初夏心中温暖又平静,她窝在他怀里,像是回到了熟悉的港湾。
“前两天,我修改了公司跟李子的合约,收入分成由六四,改为了五五,”林初夏闷闷地说,“除了多给他一点钱,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希望他做个有钱人,以后能幸福一点吧。”
“足够了,”沈知倦大手轻抚她的后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其实有人爱慕很正常,你大可心安理得地享受,给不给回应又如何,那是他愿意喜欢。”
“我做不到,我是个大好人,”林初夏长叹一声,自嘲地说,“真为我自己感到自豪。”
沈知倦搂紧她,低声安慰,“好吧,大好人,我也为你自豪。”
你一句我一句,没有目的闲扯,他们聊着聊着,在安静的夜色中,相拥入眠。
距离那晚发生意外半个月后,侯家和沈家第一轮扯皮谈判,有了初步结果。
当时那个时段,侯家小姐为了方便行事,把监控都拔了。
因为没有录像,沈家保镖咬死口,不论是侯家两位小姐,还是那位保镖,都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沈家只愿意进行一部分人道主义赔偿。
纪敏假扮成护工,潜伏在医院,拿到了侯家大姐弄虚作假,准备干扰伤情鉴定的证据。
证据落入沈知倦手里,他以此要挟,侯家大姐最终没敢闹得太厉害。
那位摔到楼下的保镖,做了开颅手术,救回一条命,未来等着他的是漫长的复建。
沈知倦赔偿一笔钱,林初夏又单独赔偿了一笔,这事终于大事化小,勉强结束了。
谈判商议那天,林初夏跟着去了,侯小姐也在场,她一脸优雅矜贵,完全不见当日的疯狂偏执。
真的非常能装!林初夏悄悄握住沈知倦的衣袖,给自己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