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抬手敲门,支棱起耳朵听,没听到沈知倦说话,房门刷地一声拉开,男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
“有事?”沈知倦问。
林初夏额了一声,整理心情,鼓起勇气说,“有点小事,最近我心情不好,刚刚对你发脾气,这事我做得不对,我跟你道歉。”
“没事,”沈知倦轻笑一声,倾身凑过来,欠揍地问,“心情不好,有多不好?”
林初夏一抬眼,正好撞进他的眼睛里,心跳漏了一拍,结巴地说,“没有特别不好。”
沈知倦不说话,用眼神盯着她,四目相对,小心思都写在眼神里。
最后由男人挑破,“那……要不要来做点开心的事。”
林初夏咬住唇,艰难地纠结,小声问,“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利落吧。”
沈知倦用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搂到怀里,贴在她的耳边说,“没事,小心一点,其他地方没问题。”
林初夏笑了,偏头吻住他的唇,极尽温柔与缠绵。
久未接触,单单一个吻,就让两个人意乱神迷。
林初夏呼吸混乱,抱着男人的腰,抬起湿润的眸子问,“还有一件事,你最近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跟你讲,我最近心理压力极大,你可不能再火上浇油。”
舒雨岚的事,她可不想糊里糊涂再来一遍,拒绝不了狗男人,自己被动成为第三者。
“没有,”沈知倦吻住女人娇软的唇,左手顺着睡衣下摆滑进去,“哪有那么合适的女人,我随便一找,就能找来一个。”
林初夏被男人逗得浑身发痒,放心地说,“行,我信你,前夫大人,我们再藕断丝连一下吧。”
沈知倦笑了,“好,前妻小姐,我手臂还没好利落,今晚辛苦你了。”
林初夏晕头晕脑,还以为沈知倦说得是客套话,后来她才明白,为什么说辛苦她。
那真是相当辛苦,全看她了,沈知倦跟个大爷似的享受。
林初夏又累又嫉妒,不过一看到他手臂上的纱布,心顿时软了下来。
她靠在男人肩膀上,伸手碰触另一边的纱布,小心地问,“会留疤吗?”
除了骨裂,手臂上还有一个严重的皮ròu伤,现在还裹着一圈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