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绝对不会错,那婆娘看上去心情好得很,经过我们身边时,还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呢!”
“是不是嘛,张狗子?”竹竿生怕其他人不相信他,忙不迭地向同伴求证。
张狗子重重地点点头道:“没错,就是她,那婆娘的姿色,过目不忘,绝对不会看错!”
“我两个,当时就傻眼了。”
几个人,看着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的六娃子,陷入了沉默。
半晌,六娃子长叹一声,说道:“怪不得就连黑皮都不是这婆娘的对手,我们这次,遭耍得惨哦。”
“我猜想,刚才骑车过来的人,根本就是那小白脸假扮的。”
“她这耍的是计中计啊!”
二麻子附和道:“就是就是,哪有女娃子骑车骑这么快的,我都差点赶不上她!”
六娃子垂头丧气地说道:“看来那姓江的婆娘,趁着我们跟着这小白脸出来,已经到她真正的目的地去过了!”
“小谢总说,她一旦发泄过后,就会有进入啥子冷静期,一时半会儿,不会出门,这下,我们咋个去跟小谢总交代!”
“救黑皮的事情,怕要坏在我们手上了!”
六娃子猜得没错,他们的确是中了江如樱的计中计。
当天下午七点过,吕思海依照约定,来到江如樱的家中。
六娃子他们,昨晚真真切切见到吕思海和江如樱搂搂抱抱,真以为吕思海便是江如樱的男朋友,见他进去,也没有多想。
江如樱这段时
间,去不了南郊,就跟个犯了瘾的瘾君子一般,茶饭不思,坐立不安,眼见着一天比一天憔悴。
江母还以为女儿是因为那晚在油坊巷受到了重大的刺激,承受不住才会这样,只知道一味地哭。
江建国心中是明白的,他实在不忍心见到江如樱成这副模样,曾经悄悄地问道:“小樱,你如果实在是心烦的话,爸爸可以帮你……”
江如樱抬起头,失神的眼睛瞪着父亲,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江如樱和江建国之间,有种沉默的默契,江如樱不希望这种默契被打破,也不希望这种默契被说出来。
“爸爸,你确实可以帮到我。”江如樱想了想,说道。
“怎么帮?小樱,只要你好过,让爸爸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听到江如樱这么说,江建国激动地抓住了女儿的胳膊。
这个计划,需要江建国和吕思海的配合,既可以解了江如樱的心瘾,又可以将守在文教局家属区门口的谢青川的走狗们好好戏耍一番,一解心头之恨。
按照江如樱的计划,江建国故意挑起事端,牵扯住了六娃子几个和大多数此时出门的文教局职工的注意力。
这个时候,吕思海换上江如樱的衣服,戴上江建国早就准备好的假发,骑上自行车守在门口,见机行事。
当见到六娃子的眼光,开始往家属区门口瞟过来的时候,吕思海赶紧蹬车飞快地离开。
这个时候,六娃子的第一反
应,一定是江建国想拖住他们,好让江如樱脱身,完全不会想到,此时骑车离开的人,根本就不是江如樱!
之所以让吕思海骑车,也是因为骑在车上,一时半会儿,六娃子看不清车上人的身形,无法作为准确的判断。
等到六娃子他们,一窝蜂地追着吕思海而去了,江如樱才慢悠悠地和江建国一起出门,和往常一样,一前一后,颇有默契地从从容容地往南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