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莫名其妙。
她恨恨一下,看见沙发上的衣服盒子,探手过去拿起来打开。
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条真丝旗袍。
淡雅黄,上面缀着偏紫的花束。
温窈撑开舒适的面料,看清了上方是什么花。
跟晏随腰腹间的花束一样,是鸢尾。
好端端的,晏随给她买旗袍做什么?
难道是在求和?
那怎么也不回个消息。
温窈担心自己胡思乱想,连忙把旗袍收好,百般无聊的刷着手机。
没一会儿打了个哈欠。
便顺势躺在沙发上。
再没多久,她迷糊混沌着就睡了过去。
睡梦香甜时,似感觉到有点冷,无意识的瑟缩了下,突地“啪”一声,将她惊醒。
她猛然睁开眼。
看到一条裤腿。
再往上,对上晏随漆黑深沉的眼。
她条件反射的坐直了身,看到茶几上被他解下来的手表——就是这东西将她吵醒。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她刚醒,声音有些朦胧的,听着像是在埋怨。
当哑巴当了两三天了。
晏随终于应了她,“怎么睡在这里。”
温窈看四下,没忍住掩面又打了个哈欠,眼睛泪汪汪的,“等你啊。”
晏随眸光微动,慢条斯理的拆领带,“等我做什么。”
温窈扬了扬下巴,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走。
不答反问:“你吃东西了吗?”
晏随晚间喝酒水较多,还真没怎么吃。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