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厌恶的退后几步,“真恶心。”
监司大人默默地松开了苏乐繁,昨晚就在昨晚,他们在牢里刚刚。
苏乐繁脸都白了,咬住唇瓣,全身在颤栗,“大人,你信了。”
监司大人闭上眼睛,正要说话。
被俞思弦打断,“一双玉臂千人枕,怎么配的上好儿郎。”
“监司大人是这意思吧。”
监司大人沉默不语,默认这句话。
“你也不帮我了我吗?昨晚你在牢中承诺我的,一定会替我洗去清白,大人你不作数了吗?”苏乐繁伤心的问道。
监司大人眯着眼睛问她,“你告诉我的,你是清白之身,可他却见过你胸口上的胎记,就连车夫都知道。”
剩下的话监司大人没好意思说出口,有些难以启齿,如果知道她不是清白之身,昨晚无论如何也不会碰她。
俞思弦摇摇头,监司大人也是个无耻之徒,只在意人家不是清白之身,若是的话还打算帮杀人凶手?
“来人把这些证人请去案审堂,让他们写下罪状,公之于众。”俞思弦站起身准备离开。
苏乐繁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帮不了她,弃了她,猛地推开监司大人,直扑苗沁,“你为什么要来毁掉我。”
俞思弦反应迅速揪住苏乐繁后颈的衣服,反手把人丢开。
接着侍卫跑过来,提刀对着苏乐繁。
苗沁拍拍胸口,回神过来后说道;“是你先毁掉我,现在只是报应到了而已”,昨晚你在大牢还不忘勾引这位大人,现在不止是他们知道你胸口有胎记,就连百姓都知道了。”
苏乐繁死死地盯着苗沁,恶毒地说;“当时我就该杀了你。”
“那我得感谢你不杀之恩,让我有机会复仇。”苗沁觉得此刻舒坦极了。
在墙后看热闹的百姓,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安锦瑟你不过是出身好而已,想要什么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如果两年我先遇上主上,能有你什么事。”苏乐繁不甘心地喊道。
俞思弦觉得好笑,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敢口出狂言,“两年前你若遇上我夫君,那你在两年就死了。”
说着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色符文,“你以为本后和主上的符文是画的吗,告诉你,只要我在,主上就不会爱上任何人。”
“玩石可琢,朽木可雕,如尔蠢笨,无可救药。你算什么东西,在这口出狂言。”
俞思弦说完不屑的转身。
看戏的百姓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苏乐繁虽然作恶多端,但能帮他们解决田里缺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