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此激动,是在害怕什么?”
苏乐繁一直掩饰的很好,不想让任何人只知道曾经的过往,当有人突然提到她不是苗疆人时,害怕那些事情被公之于众。
而且她承认自己对少主有非分之想,若是被人知道,她做过那些事情一定会被唾弃。
“少夫人想错了,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少夫人没有礼貌,随意询问别人的出身。”苏乐繁严肃地说道。
俞思弦曾经可是大商第一美人,礼仪言谈举止都是受过严苛的教导,举手投足都是闺秀中的标杆。
虽然复生后,没有了那些规矩束缚,但也从未有人说她没礼貌。
“你们在殿内谈论少主夫人,本夫人也只是让你们在亭子外站了片刻,从问你名字后,一直称呼你为苏姑娘,你说本夫人有没有礼貌?”
“反倒你说本夫人,没一个夫人的气度,如果是你被别人在背后议论,你怕还没有本夫人这气度。”
“也是一个绣娘而已,能有什么气度,眼见浅薄无知的东西。”
被俞思弦骂了后,苏乐繁面露气色,捏紧拳头活脱脱的像是一个被羞辱后,倔强的与权势对抗,顽强的弱女子。
俞思弦见多了这样人,京都内一抓一大把,无一例外这样的手段,通常男的见到了都会心生怜悯之心。
“你应该庆幸本夫人生完孩子脾气好了不少,若是以前谁在本夫人背后嚼舌根,又来面前对我说教的人,估摸现在尸体都泡胀了。”俞思弦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苏乐繁一度受辱之色,“少夫人威胁我。”
俞思弦摊手,“是又怎么样,有路不走想走捷径,可捷径不好走,再碰上个不好惹的,客死他乡便是归宿。”
良久后,苏乐繁轻声说道;“如果我成功走过了捷径,原先位置的人,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俞思弦笑了,这不是第一个对她宣战的人,“是吗?”
单手抓着苏乐繁的衣襟,把人拖到凉亭外的木栏边上,迫使她半个身子吊出去。
“少夫人还是沉不住气。”苏乐繁挑衅的说道。
俞思弦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知道少主过来了,你想让少主看到此景,看到我对你出手恶毒的模样。”
苏乐繁脸上的笑意僵住,原来都被知了,眼角瞟到木桥上执伞的人慢慢走近。
他一定是看到这边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动作。
俞思弦轻声说道;“我现在把你推入水中,少主也不会觉得我恶毒。”
苏乐繁瞪着俞思弦,“你真以为男人会喜欢,你这种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