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个便饭,所谓的便饭也就是没有畅饮。下午继续视察工作,一直到五点。
一行人去了定好的华希顿大酒店,在最大的包间里左涧宁已经定好了位置。
沈东流与凌墨北走在前面,客套地说道:“凌先生,葬礼定好是哪天了吗?先生下半年公务繁忙,虽然想抽空过来参加令父的葬礼,但实在抽不开身。所以,这次的视察提前了几天过来,就是受先生托付代替他表示哀悼之意。”
“先生和沈秘书客气了,父亲的葬礼没有准备铺张,让先生和沈秘书挂记了。”
“应该的,封先生最看好的年轻一辈就是凌先生了。对你可就像是对亲儿子一样看待着,凌先生的事先生很放在心上。”
“承蒙先生错爱,沈秘书,请坐。”
前面的服务人员推开包厢的门,一行人都走了进去。
有左涧宁在,跟着沈东流一起过来的们,都喝得很尽兴。而沈东流明显喝得有些多。
带来的两位扶着沈东流,沈东流脸喝得红彤彤的,在走出酒店的时候,沈东流看着凌墨北说道:“凌先生,这次只是例行视察,令父的丧礼比较重要。
工作的事情先放一边,你有这么得力的助手,还是先忙令父的事情。虽然民众的事情最为众,让令父入土为安也是件重要的事情。”
“嗯,费心了。”
凌墨北冷静的点头,然后便准备让人送沈东流。
“凌先生还要安排令父丧礼的事情,我让小刘送我去酒店就行了。”
“是是,我送沈秘书长。”
“那不送了,注意安全。”
沈东流坐进车里,凌墨北和左涧宁站在原地。直到人都走了,坐进车里,左涧宁这才整个靠进了副驾驶的椅背。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应付着酒,喝得有些小多。靠在那里,眯着双眼。
送了左涧宁回去,不免又受了殷恪伽的各种冷眼。
接过左涧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在这方面,他永远无法真的强迫左涧宁。
在回去的路上,眼见着已经拖不下去了。是那人太沉的住气,还是。
送左涧宁回去,再折回。
到家的时候又已经是近十一点,打开叶南溪的房门,看着床头还亮着的灯,而叶南溪靠在那里手中捧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视线转过看向凌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