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没有。”
左涧宁摇摇头。
“他呢?”
“放心,有殷在。”
又再次走回了死角里,刚有些线索尽数全都断掉了。
“你不打算告诉她?”
凌墨北没说话,把手中的烟灭了。太久不抽烟,烟味已经不太喜欢。以前抽烟可以压下烦躁,而现在,烟不仅无法压下烦燥,反而让烦躁更甚了。
“九点了。”
殷恪伽从楼上走下来,一手摘去手上的手套,走到左涧宁的身边大手搂住左涧宁。看着凌墨北意思很明显,凌墨北看向殷恪伽。
“老样子,你可以走了,不送。”
淡淡地丢下一句,殷恪伽搂着左涧宁就往两个人的房间走。凌墨北也没有多留,转身离开。
跟溪溪已经算是冷战三天了,想到今天傍晚的时候叶贝贝给自己打的电话。
“叔叔,妈妈昨天晚上哭了。你是不是欺负妈妈了。妈妈都已经三天没有笑了。叔叔,你像哄贝贝一样哄哄妈妈吧。贝贝不想看到妈妈哭鼻子。”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叶南溪在他的眼里都是算坚强的女生。哭的记忆真的少得可怜,坐在车里,眉头深锁成一团。
车停下,两栋并在一起的房子,凌墨北从车里下来,拿着钥匙往自己家走去。站在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钥匙已经入了钥匙孔,最后还是拔了出来。转身向隔壁走去,终还是没压抑住,叶南溪哭泣的脸一直在脑中像不停重复播放的影片一样转个不停。
站在叶南溪的房门前,大手放于门把上,轻轻转动门,很轻的一声,门慢慢打开。
室内一片黑,凌墨北合上身后的房门,准确地迈步向大床上走去。
刚走到床边,凉意吹过脸。从阳台处而来的风,看着那拉上的窗帘,凌墨北迈步走到阳台边。看着虽然拉上窗帘可是窗帘后却是未拉上的阳台门。
有一种很莫名的情绪在心口蔓延着,手扣在阳台门上,慢慢地拉严实再扣上。而借着拉开的窗帘透过来的光,看向不远处大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叶南溪。
房内,静得只听到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一个闭着双眼蜷缩在那里,一个站在阳台边看着闭眼蜷缩的人。
有了光亮,睫毛上的那点晶亮更能明显地看到。凌墨北扣在窗帘上的大手慢慢地扣紧,手松开时,房内又是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人靠近。
呼吸也随之靠近。
闭眼的人呼吸明显地有了一丝起伏,而睫毛在黑暗里颤动着。
拇指,滑过睫毛上的湿意。没她在怀里,三天都未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