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凌家的一个女佣,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签字说自己是凌震东的女儿。
“凌墨北。”
“溪溪,等我三四天。”
凌墨北看着叶南溪的表情,声音明显有些情绪波动。叶南溪心情很是复杂,因为凌墨北的话而想到自己的状况,更甚是。
就在这一刻,突然间觉得心有些酸。
“我还有反对的权利吗?”
叶南溪闭上双眼,拉上车门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脸上有着一抹让人心疼的表情。
凌墨北看着叶南溪,心有些揪住。他不愿意提这个,就是因为知道提了又会让溪溪难受。只是,除了这个方式阻止溪溪,已经没有其他方法。
葬礼,绝对不能立刻办。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夏若雨在打了一天点滴后,身体有了些力气。睁开双眼,手上的点滴管子已经拔了。
掀开被子起身,拿起一边的浴巾围上,已经放弃了逃离这里的想法。
封希瑞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微掩的房门隐约可以听到他正在跟谁说话,而声音就跟以前一样。
听到身后的声响,封希瑞立刻挂了电话。看着夏若雨那恢复了些许气色的样子,脸上其实并没有什么颜色。
整个人失了以前的神采,显得好像都老了好几岁。
后脑的伤口依然是缠着沙发,在见到他挂了电话时,站在原地停顿了几秒,然后又迈步走向他。
封希瑞坐在那里,看着夏若雨以一种诡异的站姿站在那里。
“让我见见祈笙行吗?”
声音有些没力,夏若雨那双曾经水汪汪的美眸,此时有些失了曾经的水意。
“想见孽种?”
封希瑞拿起烟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就着吐出,喷在夏若雨的脸上,呛得夏若雨一阵咳嗽。
“嗯,只要看一眼,我只想看看他,真的,只是看看他。”
她想确定,祈笙究竟有没有事。跟外界脱离了消息,她甚至不知道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