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用大花瓶净臀吗?”
江云姝没话好说了。
纪伯不软不硬的道:“天晚了,江姑娘您还不休息吗?”
江云姝看了一眼纪伯身后那些整装待发的侍卫,老实的退了回去,“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不急了,你们慢聊,我先睡了。”
一刻钟之后,阿锦鬼头鬼脑的从院墙上缩回一双窥视一切的眼睛:“姝姝姐,他们把院子围起来了。”
江云姝仰天长叹。
她居然被软禁了。
可又没办法对纪伯直说,因为说了他也不相信。
前段时间,把离王府地契改为她的名字之后,纪伯就一直对她有意见。
现在被抓了个现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百里墨打着哈欠道:“姐姐,就外面那几个小邦菜,我一口一个嘎嘣脆,我们直接杀出去就行了,这么纠结做什么?”
江云姝没好气道:“你真把自己当食人花了?”
这看见人就想咬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阿锦弱弱的问:“姝姝姐,那我们今晚还走吗?”
江云姝幽怨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怎么走?拿命走吗?”
外面几个人确实不足为惧,但毕竟大家都相处了这么久,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哪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道理?
算了,先等等,容她再想想办法。
可是她实在是低估了纪伯对她的防备心。
接下来的两天,王府巡逻力度增加了好几倍,纪伯防她就跟防贼一样,毫不夸张的说,她现在连上个茅房都有十几个人跟着。
那感觉,简直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身后跟着十几个人,浩浩荡荡走向茅房的场景。
她从茅厕出来的时候,那十几个人把茅厕围得密不透风,她就算变成一只蚊子都难飞出去。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最后的时候。
第二天晚上,江云姝换了一身夜行衣,什么都没带,就带了阿锦和百里墨这两个小跟班,狗狗祟祟的潜伏在黑夜里。
这两天的时间,江云姝一直没生什么幺蛾子,外面的守卫戒心降低了不少,深更半夜的时候就开始打起了瞌睡。
江云姝顺着夜风撒出去一把淡黄色药粉,离得近的两个侍卫顿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嘟哝道:“半夜三更,哪里来这么大的风沙。。。。。。”
结果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立马就大头朝下,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