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出妇人是脱臼了,立即握住她的手,帮她还原。然后扶起妇人,恶狠狠地瞪着明巧萝,厉声道:“还不快跪下给你娘道歉!”
明巧萝可不想平白无故捡一个爹一个娘,所以她并未理会,而是要带宁瑾去敷脸。
但宁瑾却跪了下来,哭着说道:“爹,娘,都是小瑾的错。是小瑾擅自作主,将ròu粥给姐姐吃的……”
明巧萝看蒙了,这宁瑾想来是被压迫惯了,只会逆来顺受。她可不遭这罪,也不愿宁瑾继续遭罪。
“不就是一碗ròu粥吗,我过后还给她就是了。”
“说来简单,你怎么还?”夫人叫嚣道。
“这你管不着,你就等着吃ròu吧,不噎死你!”
“你看她,刚回来就要害死我……”
夫人见丈夫已露青筋,加紧拱火,男人怒不可遏,抬起了手要打明巧萝。
明巧萝没有躲避之意,冷冷地盯着他。
一位是怒火中烧,一位是冷若冰雪,双方眼神中势同水火。
男人不害而栗。
就在这时,路过的村民看到了宁家院子里这一幕,都在议论。
男人是个好面子之人,这一巴掌自然打不下去了。
“过后再收拾你!都给我回屋去!”说罢,他便去驱赶围观的村民。
明巧萝则扶起了宁瑾,离开了院子。
“你是不是心里有愧,所以下不去手?”妇人问丈夫。
“她不是刚从河里捞回来吗,身子弱,这时候打伤了还得贴钱疗伤,等她好了些,再教训她不迟了。”男人解释道。
妇人并不领情,男人一番好言相劝,总算是让她稍微消了气。
明巧萝从井里打上了一桶水,井水清冽。沾湿的毛巾敷在宁瑾的脸上,消了不少痛楚。
“还疼么?”
“不疼了,真的……”
“不疼怎么又要哭了?”
宁瑾泪眼汪汪,“小瑾、小瑾是高兴……姐姐又回来了……”
明巧萝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成宁瑾的姐姐,这户人家的长女。她本想向宁瑾说清楚自身的情况,但看到宁瑾对姐姐的期盼便于心不忍。
唉,就暂时做你的姐姐吧。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地方?明巧萝再问宁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