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似乎出现了明巧萝的笑容。心里念叨:“我能帮你做的事情就这么多了,你要是不蠢,应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
战本走出将军府后,心情犹如han冬的夜晚,阵阵han意。
刘大瑞追了出来,好言好语请他息怒。这般奉承,也是想暗示自己和云靖骅不是一路人,不想得罪战本。
战本却怒道:“云靖骅是不是离开了柳山营?”
刘大瑞吓了一跳,讷讷地说:“是的,前些天出去过,名义是练兵……”
“我说的是这两天……”
“也许……可能……”
刘大瑞说不清楚,因为他也不敢污蔑云靖骅。
战本啐了他一口痰,旋即转身离去。
刘大瑞那一副谄媚的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变成了凶狠的表情,冲着战本离去的方向小声怒骂:“狗仗人势,什么东西!”
战本走出了柳山营,几名部下已在营门外等候复命。看到他们鼻青脸肿的模样,战本便料到他们定是遭遇云靖骅了。
“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他?”
“卑职该死!”
部下已说不出什么了,只能下跪乞罪。
“看清他的模样没有?”
“未……未能……”
“废物!”
战本将跪在面前的部下一脚踢开,然后便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其部下连忙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一行人行走在下山的途中,经过一处密林时,忽然有数十只箭从道路两侧射了出来。
没有防备的战本手臂中箭,其他随从也都相继负伤,但没有一个人中箭身亡。
常怀恩顾念他们毕竟是御前侍卫,不敢下死守,便对挑选出来的精英弓箭手吩咐了不得伤他们性命。
战本当即纵马冲进树林里,想要至少抓住一名射箭之人,但射箭之人早已无影无踪。
他寻思着此事必定是云靖骅的报复,于是便掉头返回柳山营,要找云靖骅讨要说法。
“云靖骅呢?”
不等将军府门前的守卫通传,战本径直冲进了值房,站在了常怀恩的面前。
常怀恩见他手臂上的箭矢,大惊失色。
“战大人,这是何故呀?”
战本冷哼道:“你敢说你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