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留下了大批保镖,这才趁着夜色离开,往外面走去。
首都的某处,三个被倒吊在半空中的人,此刻大脑因为充血而昏厥了过去。
门外站着壮汉,负责看守。
一辆不起眼的奔驰停在了道路上,走过一片泥泞的湿地,便到了壮汉看守的地方。
“沈先生!”两个壮汉站直了身体,齐声喊道。
来者正是沈泊行。
他一身黑衣,俊逸清隽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比夜色更加浓烈。
“开门。”
壮汉立刻将门打开,接着将乌漆嘛黑的房间内的灯也随着打开。
里面瞬间亮堂,昏厥过去的三人身体还在半空中慢慢摇晃着,又像是三具尸体那般。
沈泊行漫不经心的将目光落在了其中那个把木棍往沉鹿梦头上抡,害得沉鹿梦小臂骨折,神经受损的男人身上。
“把他放下来,弄醒。”沈泊行淡声说道。
身后跟着的人,走过去将沈泊行所说的那个男人从上面放了下来,几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那男人果然醒了过来。
沈泊行还没怎么他,男人的惨叫声便不绝于耳。
就连杜子默母子二人都被惊醒,涨成猪肝色的脸露出惊恐的神色。
她们只能看到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慢慢走到了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男人面前,手中拿着当初他打沉鹿梦一模一样的棍子,在地上躺着的男人脸上轻轻拍了拍。
“我这人向来是别人做什么,我就还什么。”
散漫的声音落在在场的所有人耳中,低沉,好听。
却透着索命恶鬼一般冷翳的杀意。
“你打了我的人两棍,伤了她的胳膊,今天我下手也不多。”沈泊行慢慢说着,在那男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抬起了木棍,砸在他的胳膊关节处。
一声清晰的骨裂声响起。
“啊!!!”男人发出惨烈的叫声,“别……别打我,都是她指使的,和我没有关系!啊啊!”
男人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沈泊行又一次抡起木棍砸在他膝盖处。
他的膝盖骨必定裂开了。
男人痛苦地在地上不停翻滚,来自身体受伤的剧烈疼痛让他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词句!
沈泊行将棍子扔到一旁,站起来时,抬脚踩住了他的右手,慢慢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