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七小姐呵呵一笑,凤阳县虽有不少正规的青楼妓院,可也有抓嫖的,毕竟总有一些人不喜欢遵纪守法,那就没办法了,苏牧的态度是露头就打,丝毫不给机会的。
“别开玩笑了吕七小姐,下官还忙着呢?您可有要事?”
苏牧一副要下逐客令的样子,吕七小姐撇撇嘴,便道:“奴家当然有事了!”
“是这样的苏大人,奴家家里又传信过来了,您的人到位之后,那些人似乎受到震慑,不敢出来了,家父要奴家好好感谢苏大人呢!”
“哦?那么令尊有何诚意没有?”
苏牧一边奋笔疾书,整理情报,一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吕七小姐脸上顿时一阵怪笑,“是,家父给苏大人最大的诚意就是奴家呢!苏大人是否有需要,奴家现在就可以的……”
“呵呵,别开玩笑了!下官的意思是,让你们家的人一个月别出来,吕七小姐最好劝劝家人,最好耐得住寂寞啊!否则,后果严重。”
苏牧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吕七小姐却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这次,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眉头一皱,便是仔细的估量苏牧这句话,如果不是状况糟糕,苏牧不会做出警告的。
既然他发出警告,那么事情就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而是非常凶险复杂。
“行,苏大人,奴家这就传信回去!”
说着吕七小姐便是站起身,小步快走,迅速溜了。
一边走,嘴里一边
还在念叨:“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吕七小姐离开之后。
苏牧微微摇头,然后吐出一口浊气,这次的事情真就非常之复杂,而且凶险。就这,已经超过去年外敌探子那件案子了。
首先是鸦片走私,与官府有勾连,而且还牵涉到了皇室的人,以及当朝左丞相胡惟庸。
那周记商号表面上负责人是周家的人,可背后的主子是当朝驸马爷欧阳伦!那周保,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而来安县令胡莱,这位可是金陵鼎鼎有名的胡公子,金陵城百姓口中的大虫,当朝左丞相胡惟庸独子。
如此一来,苏牧等同于是面对了两个巨大背景,皇权,相权!
就这,容不得他有丝毫大意。
在经济上他首屈一指,可是在政治上,他就是一艘小船,行进在大明这汪洋大海上,面对着两股强风的袭击。
一股强风是那皇权,一股强风是那相权。
真就是险恶万分!!
另外,鸦片走私的案子牵涉的范围巨大,已经不是他一个县令有权解决的了。他只能尽力为之,控制好凤阳县的局面,使凤阳县不会受到巨大冲击就行。
而另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邪教的事!!
这邪教的事,和走私贩卖鸦片这件事看似是两件事,但其中却有着犬牙交错,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查邪教的案子,就必然牵涉到走私贩卖鸦片的案子。要查走私贩卖鸦片的案子,也是难免触及到邪教的案子
。
而且此刻,邪教的触手早已从定远县出发了,用不了几天就会抵达凤阳县。
苏牧也只能想办法让邪教的触手无法危及凤阳县,并且要给他来个有来无回!!
眼下特种部队和老刘那边,应该都心中有数了。
……